叫你給丟光了!還不放人?”明月落定,意念一動,流星梭握在了手中。
“知道了本席名字,不介意再告訴你一點,當初明陽腦袋讓驢踢了,向金荃復仇不成,反被金荃算計,本席因為此事而被罰面壁思過,明陽不得好死,本席這口惡氣積攢已久,只好拿你來洩了!”夏痕把金荃交到弟子手裡,讓她們帶著金荃和昏迷的綠蓉後退,她要親自解決明月。
“喔,金荃說過朱陵洞天有人聯合我姐姐陷害她,原來那個人就是你啊,不自量力,你的腦袋才讓驢給踢了,不止踢了,還讓門板夾了,又進水了!”明月俏臉冷寒,狠狠罵道。
如果沒有夏痕收容明陽,明陽或許會知難而退,不至於死那麼快,死那麼慘,當金荃用六道傳音陣向她證實明陽是不是離開了掃霞國皇宮時,她就知道姐姐死定了,多行不義必自斃,她不怨別人,但夏痕反向去恨明陽,還要殺她洩氣,那她沒理由不反擊。
“臭丫頭,牙口倒是利索,可惜你無知愚蠢,自投羅網追了過來,想救人?先救你自己吧。”夏痕手一抬,塵化的短刀現於手裡。
“你劫持人就是為了引姑奶奶單獨前來,姑奶奶來了,你快把人放開。”明月喝道。
“哈哈,放開?哪有那麼容易!不過,本席殺了你之後,就會送她去跟你相會,你不是想救人嗎?上地獄救她吧。”夏痕陰厲地冷笑道。
“你個狗肚雞胸的小鬍子,什麼朱陵洞天第三席長老,我呸!你傷害無辜,枉披人皮,不怕天打五雷轟啊你。”明月見她死活不放人,破口大罵。
好在和金荃在掃霞國密廉山對陣吃了一虧後,她有意磨了磨嘴皮子,有時打不過人家,罵一頓還是挺爽的。
金荃差點噴了,這明月罵的挺順啊。
“你!你!”夏痕氣的一張臉漲如豬肝,鼻子都要歪到一邊了。
“你什麼你!你胸垮心胸窄,肚大裝壞水,看著前凸後翹是個女人,嘴唇上卻長著兩撇小胡,都說男人嘴上無毛辦事不牢,你是嘴上有毛活像個人妖!瞅瞅你那小樣,魚見魚翻白,雁見倒頭栽,貓見吐白沫,狗見狗上樹,姑奶奶我求你,別出來扮鬼嚇人啊!”明月口齒伶俐,一口氣罵道。
“嘶——”夏痕身後所有弟子一齊吸了一口涼氣,瞠目結舌,思考不能,腦中是一陣雷鳴,一陣電閃,被暴虐地劈了個外焦裡嫩。
就連金荃也瞪直了眼睛,小心肝亂跳,明月長進了啊,罵起人來臉不紅氣不喘,功力竟是如此深厚,佩服,佩服。
“你!哼!任你罵的再兇,也是曝屍荒野的命!”
罵不過,開打!夏痕短刀一側,迸出一片殺氣。
作為武修,與玄修最大的差別就是支配武技的靈力會全部輸出,不留半點護體,磅礴的灰色靈力籠罩住短刀,吞吐出嗜血的信子,猛地砍向明月。
同時,一顆靈竅浮現,靈壓陡降!
“恃強凌弱,小鬍子,你也就這點能耐了!”
明月頓時感覺體內靈力受到了壓制,嘴上還了一句,強提一部分靈力,閃動身形,手中的流星梭擲向了夏痕鼻子!
流星,流星,專打鼻子,不打眼睛。
這是選流星梭做武器的人必會注意的一條,鼻子,在人臉正中,流星梭專打此處,是因為流星梭小巧玲瓏,速度極快,瞬間到了面門,不管對手往哪個方位躲,也不能完全躲開整張臉,勢必會受到擊傷。
可惜,明月的實力比夏痕低,又被她靈壓壓制,流星梭擲出去,夏痕極快地側頭,躲了過去,饒是如此,一縷黑髮也被削了下來。
“給本席去死!”夏痕當著一幫弟子的面,大感羞辱,短刀一斜,刀罡攔腰劈嚮明月。
“想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