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秋彤瞪了自己兒子一眼,老孃給你撮合媳婦,你看不出來?
連馥溫柔一笑,拉過金荃,“我們才是一家,是不是,荃兒丫頭?”
“對了,那天問你的話,你還沒回答呢?”秋彤拉住金荃另一隻手,皺眉說道。
既然金荃就是個自稱無聊人的黑衣女子,那麼,當時秋彤和連馥都問過她和自己兒子的關係是不是非同一般,突然記這事,兩人不禁感覺老天太會安排了,竟問了當事人!
金荃也覺得老天太會安排了,簡直是讓她挖坑自己埋自己啊!
“這是怎麼回事?”凌承霄和冷沉溪看著金荃一臉為難,開口問道。
“你又做了什麼不容於人的事?”昌巖好奇地睜大了眼,有趣,太有趣了!金荃若是不隨時整出點事,心裡癢癢是不是?
“這裡人多口雜,我看還是坐下來慢慢談吧。”不愧薑是老的辣,易隆見幾人都有疑惑,掃一眼四周,提議道。
單行微立刻說道:“這裡前院都被朕包下來,諸位掌教一同住下,也好和金荃商議接下來的大事。”
金荃如蒙大赦,感激地望一眼單行微,緊跟他腳步,朝樓上走去。
凌承霄和冷沉溪更加不解,剛邁動腳步,卻被他們的孃親一把拉住手腕,用搶五級靈丹的架勢猛向前衝。
“承讓了,秋姐。”連馥拽著凌承霄先一步踏上樓梯,柔聲笑道。
“哼!”秋彤冷哼一聲,手掌一託,帶著冷沉溪縱身飛上二樓,轉頭沉道:“多謝相讓,連馥妹妹。”
“呵,還沒進門哦。”連馥看向金荃跟著單行微走進的那間房,一提氣,拉著凌承霄閃到了房門口。
“請。”秋彤嘴上說請,掌中,卻發出一股力道。
連馥不得不側身躲避,但這麼躲開去,先進房的就會是對方,她眸光一動,手腕猛一用力,震碎窗欞,把凌承霄塞進了房中。
與此同時,秋彤已帶著冷沉溪站在了門檻內。
而房中,金荃瞠目結舌地看著眼前這一幕,把整張臉埋在了單行微的肩膀上,喃道:“殺了我吧。”
“你到底做了什麼?”單行微吃驚地望望壞掉的窗戶,又看看這兩對母子,低頭問道。
“關鍵是,我什麼都沒做啊。”正因為什麼都沒做,金荃才被心中莫名其妙的罪惡感打擊到了。
“你做了什麼?”凌承霄和冷沉溪這兩個受害者也不禁異口同聲地問道。
“我……”金荃抬起頭,該怎麼解釋呢?
“好刺激啊,跟搶什麼重要的東西似的,金荃,你做了什麼啊?”走上來的昌岩心裡被貓撓了,再次問道。
“不要再問我做了什麼!”金荃揉著發痛的額心,討饒道。
天不遂人願,明月鑽進來,挽住金荃手臂,好奇道:“金荃,你做了什麼?”
“不要問我做了什麼!”金荃低吼。
易隆好歹是老者,不會像年輕人一樣,要麼急切地搶道,要麼沉不住氣加快腳步,他是一步一個腳印慢悠悠走進來的,只是,他也問了一句:“金荃,你做什麼了?”
“不要再問!”金荃怒吼,一瞪眼,發現易隆猛地怔愣,急忙上前安撫,“對不起,對不起,易隆掌教,我不是故意要吼你的。”
“沒關係,沒關係,你們繼續。”易隆在旁邊找個椅子,坐下了。
還繼續?!
金荃無語,再繼續下去,她的神經就崩斷,續不上了,早晚被折磨死!
“娘,怎麼回事?”金荃不答,凌承霄和冷沉溪只好問自己的親孃了。
連馥自從凌承霄跟金軒去太玄總真拜別隕為師後,母子相見寥寥無幾,方才在來的路上已互道近情,凌承霄能夠跨出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