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人。甚至想要玉石俱焚也未嘗不是沒有可能。陳韻兒此時此刻就是這樣的情況,從先前的恐慌和害怕,已經漸漸轉變成憤怒。憎恨。想到黎晉西對她過去的寵,再想到現在。這樣巨大的落差更令她恨不得殺了那些破壞了她好事的人。她把自己關在臥室裡,思來想去,想到了兩個人選,一是黎榮光,這老頭子一開始對自己是很好的,後來莫名其妙地開始避諱她,發展到後面她甚至能感覺到對她明顯的厭惡了。
陳韻兒曾經一度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做錯了,哪裡沒有討好到這老爺子了。為什麼自己一天到晚的笑吟吟地叫他黎爺爺,到頭來就換來這個結果。如今仔細一想,能擁有如此龐大身家的人,做事豈會簡單。怕是一早就派人查了自己的底細了。一想到這裡,陳韻兒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假如他老早就派人調查了自己,那自己做了那些苟且之事,黎晉西會不知道嗎?可如果他知道的話,為什麼一直還對她那麼好?難道一切都是裝的?是男人在報復她?等的就是一個時機?讓她從雲端摔落懸崖嗎?可後來她又強制性地冷靜分析了分析,覺得不太可能。以黎晉西的個性,假如要這樣報復自己,應該不可能會和她說什麼,只把她當妹妹當親人的話。這樣一說,女人怎麼可能會為你淪陷?最起碼,你也應該說你愛上她了,讓她心甘情願地淪陷之後再行報復之事才合情合理。對,沒錯,就算是黎老爺子派人查了自己,也不可能會蠢到自斷手腳。她的事情被報出來,對黎晉西沒有任何好處,不說別的,被董事局的一幫老古董教訓是在所難免。
那還剩下誰呢?誰?到底是誰?牧蘭芯!沒錯,就是牧蘭芯!這個女人,自從她出現之後,自己就沒一天的安身日子過了。陳韻兒在房子裡走來走去,地上的毛絨玩具被她踩踏地變了形。她煩躁地抓著頭髮,當牧蘭芯這三個字,越來越清晰地出現在她的大腦中時,她的腳步下意識地停頓了下來,忽然之間,女人低垂著的腦袋猛然間抬了起來,隨後又軟軟地癱倒在牆角,一手扶著牆壁慢慢地坐下去,嘴裡一邊喃喃道:“牧蘭芯,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床頭的小燈映照的坐在一旁的女人,臉色有些��恕��
次日,牧蘭芯從晨曦中醒來,揭開毛毯,伸手拿了遙控關了冷氣,走向窗戶將窗簾和窗戶拉開,對著外面的寧靜伸了個大大的懶腰,一隻小鳥歡快地落在窗臺上,無視她的存在,傲嬌地走起了模特步。牧蘭芯瞧見這情景,唇角咧開一抹溫暖的笑意:“hi;朋友你好啊,都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昨天晚上有沒有做個好夢?”她說話的時候,很奇怪,那隻小鳥並沒有被嚇跑,反倒是再三地伸著腦袋朝她看了又看。女人覺得喜愛,想回過身去廚房找點吃的什麼的來逗弄逗弄這小傢伙,一轉身,瞄到床頭櫃上的手機,她習慣性地拿了起來,一手劃開螢幕,一邊朝房間外面走去……
【做個好夢,晚安。】顏一的資訊首當其衝,後面還帶了一個吻的表情。女人看了笑了笑,又開始翻開後面的資訊。
【牧蘭芯,我有話和你說,明天你來別墅一趟,別怪我沒提醒你,如果你不來,有些秘密你將永遠不可能再知道。】資訊的號碼沒有名字顯示,很顯然不是牧蘭芯平時會去聯絡的人。而女人只是頓了頓腳步,眉頭皺了皺,就把手機放在了一旁,從米盒裡掏出一小把米,又從桌上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