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被趕出西蜀省這麼簡單!”
扔下這麼一句話,林陽大步就走。展昭則拉起了白玉堂,緊跟在他身後。
見此情況,少婦尖聲叫道:“你……你給我站住!”
“怎麼?你還想要撒潑不成?”林陽停下腳步回過頭,冰冷的目光在少婦身上一掃,頓時讓她有了一種遍體生寒,彷彿是被死神給盯上了的感覺,不由的打了個哆嗦。
“你憑什麼這樣對我們?”雖然最終還是開了口,但少婦此刻已經完全沒有了盛氣凌人的氣勢,怯怯的,跟個受了氣的小媳婦一樣。
“憑什麼?”林陽笑了起來:“就憑我比你有錢!你之前不是說有錢就了不起嗎?那我就了不起給你看看!”
“你……”少婦怎麼也沒有想到,林陽居然是將她剛才說過的話,拿來對付她。
一時間,她有些無詞,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她不說話,林陽卻有話要說:“申女士,記住了,做人呢,還是不要太囂張的好!仁義禮智信,溫良恭儉讓,這些都是咱們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你呀,最好回去翻翻詞典,看看這兩句話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免得連做人都不會!”
少婦很想要回一句‘我要怎麼做人,還用不著你來教’,可她張大了嘴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林陽他們走了沒多久,少婦也領著自己的兒子離開了教師辦公室。
在他們都走了之後,黃老師方才從震驚中醒過來,嘖嘖的感嘆道:“沒想到,白玉堂家裡面的背景竟然這樣大!永和集團那麼大的產業,他們說趕出西蜀省就給趕出西蜀省了!不過,最重要的是,白玉堂的這兩位叔叔雖然有權有勢,卻一點兒也不張揚,待人和藹有禮。看來白展堂聰明懂事,也是跟良好的家教脫不了關係啊……”
剛才做自我介紹的時候,林陽自稱為白玉堂的叔叔,看來黃老師並沒有懷疑。
林陽在走出了英才小學後,便開車將展昭和白展堂送回了他們家。這些日子,兩人可以說是陰陽兩隔。現在展昭回來了,怎麼也得讓他們單獨待會兒,說點悄悄話吧?
林陽前腳開車離開,後腳少婦便領著兒子走出了英才小學。就在他們準備去路邊的停車位開車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奧迪停在了他們身旁,從車上走下來了一個西裝筆挺的中年男士。
看得出來,這應該是一位成功人士。但此刻,他身上卻沒有一點兒成功人士應有的氣度。神情焦躁慌亂,彷彿是遇到了天大的難事一般。
“老陳,你怎麼才來啊。”
一看到這個男人,少婦‘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這位中年男士,正是少婦的老公陳文昌。
要是在往常,只要少婦一哭,陳文昌立刻就會柔聲安慰。各種甜言蜜語,各種禮物奉上。然而今天,事情卻跟往常截然不同。少婦剛一哭,陳文昌非但沒有安慰她,反而是抬手一記耳光抽在了她的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不僅是在少婦的臉上留下了一道五指印,更將少婦打的愣住了,哭聲也在瞬間停止。
“你……你打我?你竟然打我?”少婦摸著自己生疼的臉頰,似乎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別說是打你了,我現在真的是殺了你的心都有!”陳文昌怒不可遏的說道:“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招惹了不該惹的人,害得我們永和集團遭到了重創!別人甚至已經給我下達最後通牒,限我在三天之內,必須將永和集團的所有業務撤出西蜀省!否則,就要對我們永和集團趕盡殺絕,讓我們徹底破產!”
“啊……”少婦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已經發展成了這樣。
剛才在教師辦公室的時候,陳文昌雖然給她打來了一個電話,卻只是質問她到底得罪了誰,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