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可怕的本能,促使他想要去宣洩,滿腦子都是阿梨嫵媚的眼兒,阿梨水紅的兜兒,阿梨幽深的香丘溝壑。
他一忍再忍,終是坐在橙子樹下愣了大半個時辰。
直到身體的火熱自行冷卻。
他痛苦地趴在石桌上,恨不得一頭撞死。
他一個讀書人,成天把聖賢們掛在嘴邊,但實質上,就是個畜生!
他之前以吳小娘子為試,發現自己對其他女子並沒有這種本能反應,似乎只對阿梨有。
而這一夜,更是證明瞭這一點。
阿梨那樣乖巧純潔的一個姑娘,他居然那樣齷齪地褻瀆。
原來他真的癖好如此病態,他活了二十年,才發現這一點。
他趴在那裡自以為是的反省半天,終於做出個決定,從此以後,他一定要和阿梨保持距離,他不能再助長他這病癖了。
他要雪藏起他的汙穢心態,把阿梨當親侄女,純粹的侄女。
東升的太陽漸漸露頭,他起身,是該出門買早飯了,待會兒他的侄女醒了一定很餓。
周梨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一睜眼,對上的是陌生的房梁。說是陌生,卻又好似來過。
頭有點疼,她按著太陽穴坐起來。一看蓋在身上的被子,兀自一愣。
這被子……是三叔的!
再打量房間,果然是三叔家。她糊塗了,她怎麼在三叔家?她明明記得昨夜在自家院裡喝酒來著,怎麼喝到三叔床上了?
她趕緊掀開被子下床,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衣服整齊。倒不是懷疑三叔什麼,她是懷疑自己。
她頭一次喝酒就醉得斷了片,據說有的人喝多了會撒酒瘋,與平日裡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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