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此為止,也打了幾隻兔子野雞大雁,回去添菜夠了。福康安,咱們回吧,天也晚了。”
“晚上我想吃麻辣兔頭。回去晚了,就得等明天才吃得到了。”
福康安一笑,善保為人謹慎,也只有對他,說話做事才如此隨興親呢,至於五阿哥,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就想拉攏善保,純粹做夢!
福康安最看不上的就是五阿哥這種低階不入流的拉攏手段!
善保路上講了幾個笑話逗福康安開心,回府時,福康安的臭臉已經煙消雲散,命人將獵物送到廚下,還特意吩咐了做道麻辣兔頭給善保加菜。
善保在福康安身邊兒附和,“多放辣椒,要很辣很辣。”
傅管事都應下了,福康安笑道,“老傅,今兒個怎麼你親自出來招呼啊。”
“聽三爺說的,都是奴才的本份。”傅管事湊到福康安跟前,低聲道,“三爺,萬歲爺過來了,太爺吩咐您和善保大爺回家後過去請安。” 福康安“哦”了一聲,問,“飯菜安排好了?”
“是,已經在安排了,正好三爺和善保大爺又帶了野味兒回來,還可以再加幾道。”傅管事回道。
福康安點一點頭,“隨萬歲來的人也要招待好。”便帶著善保去了阿瑪的院裡。在路上,低聲對善保說了。
善保有些吃驚,暗道,果然福康安日後生貝子死郡王不是沒理由的,乾隆對富察家的感情的確不一般。
善保知道自己是順帶的去御前行禮,他有些怕了乾隆,規規矩矩的,不敢多言一句。
乾隆倒是對他很有興趣,問東問西,二郎真君的事兒還拿出來唸叨了一回,透過翠色煙羅窗紗,見外頭時辰還早,笑道,“怎麼這會兒就回來了?”
善保心思電轉,答道,“路上遇到了五阿哥,奴才有些為難,打獵是個危險的事兒,分神怕出事故,索性就回來了。”
“嗯?五阿哥說什麼叫你為難的事兒了?”乾隆淡淡的問。
“五阿哥問奴才可要去給他做伴讀,”善保眉尖兒微蹙,“奴才雖拒絕了,又怕傷了五阿哥的顏面,會讓五阿哥不痛快。”
乾隆笑問,“怎麼,給阿哥做伴讀不好嗎?”對善保肚子裡的小心眼兒已經心裡有數兒,不過善保說話實在直接,乾隆反倒有幾分讚許。
這就對了,在朕的御前當差,不求你有多大的本事,起碼分寸二字就得知曉。
“回萬歲的話,奴才無甚見識,也說不上是好與不好。”善保脆生生道,“只是奴才覺著,在侍衛裡,奴才只是三等,可見侍衛做的並不出眾。奴才連侍衛都做的不是很好,這伴讀,是個精細活兒,怕不是奴才能勝任的。”
乾隆哈哈大笑,“唉喲,那朕可不能放你去做伴讀了,聽你這話,還得先升你的侍衛等級,你才能勝任不成。”
“奴才不敢。”
善保抿嘴兒一笑,不再說話。
聽善保一五一十的告五阿哥的明狀,福康安偷笑,大巧若拙,既是如此。
福康安自幼與乾隆相處,此人平日裡笑眯眯笑眯眯,時不時抽抽筋,不過目光如炬,很少有事能瞞過他。善保若是搞小動作,倒不如這樣實話實說,表白忠心。
“福康安還跟福爾泰彆扭著呢?”乾隆看向福康安。
福康安死不承認,“沒,只是平日裡見得不多,不怎麼熟是真的。”
乾隆喟嘆一聲,“不論如何,面兒上也得過的去。世上人多了去,哪就個個討你喜歡。不過,各人有各人的優點。就是唐太宗,不也得忍了直犯龍顏的魏徵。一代帝王尚如此,何況於你?不過一個福爾泰,朕瞧你進來這半天還是難掩鬱色,你這養氣功夫啊……”
善保側臉瞧福康安,沒什麼差啊?早叫他哄好了呢。乾隆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