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樓,她才轉身離開。學校裡學生很少,等車的時候,車更少。學校本來就偏僻,何況是這樣要命的天氣。那天念晚就坐在馮清他們學校外面,小小的一個人,淹沒在滾滾霧霾中。一個小時以後,她都想著要不要走路回家的時候,計程車停了下來。不過張口就要加價,念晚不想計較,點頭就上了車。
剛回到宿舍,馮清的電話就過來了,“晚晚,你到學校了嗎?”
“到了,不用擔心。你好好的就好。”
“你給我買的粥真香,感覺病都好了呢。”
“傻瓜,梨也要吃一些,清肺呢。”
馮清笑著說好,說著說著就睡著了。其實他不愛吃梨,只是怕晚晚會多想。她總是力所能及的做著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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