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應該怎麼做。
拂曉已過,接著是有些讓人心煩的春風,颳得展破魂不願意睜開眼睛。不過尾隨在他身後的人,眼睛睜得可是大大的,一時不離的盯著展破魂。
前面是李家村,展破魂第一次受傷就是在這裡養的。而現在他必須要休整。
五老把他的傷口全部開啟,剛剛又出了一刀。傷口已經全部扯開,每道傷口都在流血。如果再不找地方落腳醫治,展破魂知道,他活不過半個時辰。
“皇上,我的血好喝嗎?”
“嚶嚶嚶。”
皇上在喝展破魂流出的血,看他舒服的樣子,好似他很喜歡主人的血。迷迷糊糊的展破魂沒有看到,喝了血的皇上,他那金黃色的眼睛裡,發出了淡淡的光暈。
“咚咚咚!!!”
“誰呀誰呀?輕點敲!門都給你敲破了……老煙鬼?”
來人開了門,就看到雙目渙散的展破魂。搖搖晃晃的馬上就要倒下的樣子。
“認識你第一天,你就是這個模樣。以後每次看見你,你都是這個樣子。”
“祁大哥,你再多說幾句我就沒了。”
“放心,你沒不了。都到我這裡了,能讓你沒了嗎?你還沒嘗過娘們的滋味吧?”
“為什麼都是娘們?就不能是姑娘?”
“現在還有姑娘嗎?是姑娘的都是沒有大姨媽的人。”
展破魂實在不愛聽這貨廢話了,直接暈倒在了地上。這貨竟然沒有去扶。等展破魂在地上躺好,抓起他的一隻腳,邊說話邊拖進了屋子裡。血塗在了地上,讓跟在後面的皇上非常的不樂意。
“嚶嚶(麻痺)!嚶嚶嚶(叉你女馬)!”
不知道皇上是心疼他主人還是心疼這被浪費掉的血。
屋子裡,這祁大哥開始給展破魂治傷。手下的比五老輕了很多,展破魂卻感到更疼。
“祁大哥,你還是比五老差啊……啊!”
“對不起、分心了。”
“不高興就拿病人撒氣這點上,你比你師父厲害。”
祁初寒是五老的徒弟。
“徒弟哪能比得了師傅?你說是不是。”
“不過,祁大哥人中龍,定可打破這個魔咒。”
祁初寒問道:“我師父還好吧?”
“當然好了,怎麼這麼問?”
“你這傷口是我師父處理過,時間不久你就動了手。我那酒鬼師父受了牽連沒有?”
“你放心,你師父沒事。酒鬼師父?你怎麼這麼叫五老?”
“唉,你們這些傭兵。說好聽點的是腦袋拴在褲腰帶上的硬漢,難聽的就是不講道理的殺手。”
“所以你更應該放心,我們是不會砰給我們治傷的岐黃師的。”
祁初寒頓時沉默了下來,只是處理傷口不再說話。
“好了,靜養個三天,你就可以走路了。不過再動手的話,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謝了。”
拿起藥箱,剛走到門口的祁初寒忽然說:“無望死了。”
“誰?”
“不知道,只知道是個傭兵乾的。”
展破魂想想,說道:“我會查。”
祁初寒走了。
五老姓劉。劉無望是五老的親孫子。他的兒子和兒媳六年前死在了山匪的手裡。所以五老對傭兵很好。
治傷賣藥都優惠於傭兵,以此來追查殺他兒子兒媳的兇手。直到現在也沒有個結果。沒想到他的孫子竟然死在了傭兵的手裡。
“我說五老怎麼酒氣熏天的,平時他可是不喝酒的。”
展破魂長出一口氣,叨咕了一句就閉上了眼皮。皇上嚶了一聲又鑽進了被窩,緊緊依偎在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