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見你。”
吳禮:“今年就要成婚,又是加恩科,我自然要回來的。”
杜怒江:“你今年也想下場?”
吳禮搖頭,“我就不下場了,雖是遊學,但家裡也有侯爵之位,封蔭就好。”
杜怒江十分羨慕,“這就是簪纓之家的好處了,真是讓人豔羨。”
吳禮:“我家是幾百年的家底,這才一代傳一代,我只不過是受祖宗恩惠罷了。我倒是羨慕杜兄這般的,以後就是別人的簪纓祖宗了。”
杜怒江笑得厲害,“阿禮,承你吉言了,這次我來京都,就沒想過回去。”
一群人正在說話,就見好幾個操著北邊口音的學子進來了。
<div class="contentadv"> 杜怒江臉色一淡,笑著道:“只不知道主考官是誰,若是北邊的胡閣老……我就算明年不回去也沒用。”
言下之意,已經有些怨懟。
吳禮連忙道:“哪裡就有那些事情,杜兄,你這張嘴巴還要緊一些才是,這可是京都,處處都有耳朵。”
杜怒江嘆息,“哎,陛下想要提攜北邊的人,我們只能拼命來爭了。”
另一邊,北邊的人也看見了南邊的學生們。他們面露凝重,其中一個道:“穿紅色衣裳的那個叫杜怒江,曾經寫過一篇策問,玉先生推薦咱們讀過。”
另外一個人道:“我剛從那邊過,好似瞧見他斜著眼睛看人。”
“不用管他,讀書人,靠的筆桿子,不是眼睛。”
“哈哈哈,他們如此心胸,怕是要成為鬥雞眼了。”
眾人都開始笑。其中一個人聲音大了些,道:“鬥雞眼——那可不好治。”
杜怒江聽得眼睛一邪,大概懂了意思,他身邊的人脾氣大,摔了筷子,“你們什麼意思!”
北邊的用方言回了一句:“你個瓜皮,喪眼得很。”
杜怒江皺眉,“他們什麼意思?”
有懂的道:“罵咱們是傻子。”
杜怒江冷笑,“筆桿子功夫不行,只能耍嘴皮子了。”
北邊的學子聽見,便開始嘰嘰咕咕的說了起來,大概意思是:有本事上戰場,沒本事耍嘴皮子。
——越國戰將幾乎是北邊的多。
南邊的人聽了不服氣,立馬又罵,這麼一罵,便收不了場了,性子急的還動了手。
吳禮在旁邊勸了又勸沒勸住,還被踢了好幾腳。
一團亂。
寧朔正在督察院,就被人叫了過來,說是吳禮在酒樓被打了。今日京兆府衙門有其他的事情,便順了督察院的衙司,正需要他走一趟,將南北兩邊計程車子們分解開。
這是有人給他面子。
寧朔想了想,便去了。他去的時候,兩邊都止住了架,但每個人身上都掛了彩。
寧朔瞧了一眼,將吳禮拎出去問,吳禮也不敢說北邊的不是,只說是兩邊鬥氣,都是性情中人。
士子們也不敢造次,只說是切磋武藝,但此事還是被皇帝知曉了。
北邊出身的胡閣老心裡鬆口氣。果然,皇帝將本來要給他的差事給了宋閣老。
“未免讓人覺得朕徇私,便叫宋愛卿為主考官吧。”
宋閣老當時就知曉不好。
果然,第二天,北邊計程車子們就鬧出事情了。
寧朔又被派去抓人。
先發一章
後面還有三章在凌晨了。</div class="contenta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