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盛宴鈴搖了搖頭,“不會的。這就是個燙手山芋,我看過胡閣老寫的奏摺邸報,他好似是泥鰍一般的,根本抓不到正行。”
又道:“而且陛下開恩科,說是要給北邊一條出路,但又不禁止南邊的人來考,反而一傳十十傳百,江南的人都來了。”
“南北來了這麼多人,一時半會回去不得,估摸著就要耗在京都了。”
她琢磨道:“此時此刻,要是陛下想要利用這些學子做些什麼,誰能阻止?學子們不在南北之地,又能做什麼呢?”
<div class="contentadv"> 如今鬧出事情來,怕是陛下樂見的——此事倒是不難猜。因為陛下目前並沒有懲罰學子和官員們。
她揣測不出陛下的用意,喃喃道:“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
不雨川府裡,於行止也在問,“先生,陛下是為了什麼呢?”
不雨川躺在床上,笑著道:“陛下此人,疑心病重,行事大膽,但為君,他即便是有過錯,卻也是功大於過的。我如此想,他也如此想。”
“但凡此種自認明君的,誰不願意做出點事情來呢……”
他道:“江南之地,他想了很久。”
從前是需要宋渭南給他銀錢,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了,陛下老了,他沒了當年的貪心,卻有了“後世之名”的貪念。他身子應當也不好了。
所以,他想要做一件大事。
不雨川細細想,發現隨伯英的案子,也是“這樁大事”其中一環。
陛下還想用此事來制衡晉王和江南——晉王和宋閣老等人可是搭上線了。雖然是最近才露出來的,但也許之前就有了聯絡,被陛下發現了?
陛下因此惱怒,願意重查隨家案,便也是情理之中了。
他想利用隨家案再次掰斷晉王的臂膀。
五年前,他用隨伯英廢掉了太子的臂膀,讓太子只能依附他,如今,對晉王也用了同樣的一招。
陛下啊……你怎麼訓兒子跟訓狗一樣呢?
不雨川嘆息,“行止,今年科舉,你不用下場了。”
“這天,真的要變了。”
於行止點了點頭,“都聽先生的。”
不雨川說完咳嗽幾聲,正要睡去,卻聽管家道:“刑部來人了。”
於是,在南北學子的事情還沒完,尚且未決定要不要換掉主考官時,關在牢獄裡面的孫良志又吐出了一絲真相。
他說,他見過京都來人。
“我見過他一面,只是太久了,我都忘記了。”
“只要我見一見他,我就能認出他。”
他迫切需要贖罪,好能讓家人以後活得好些,於是日思夜想,終於想出了這樁事情。
寧朔還在忙學子的事情,不雨川便讓人去寧國公府請了盛宴鈴去刑部。
他道:“務必請盛姑娘來,此事至關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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