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對勁了,他便對當年之事耿耿於懷。”
“他說……這幾日,故人一直入夢,置身於牢獄之中,夜夜喚其名字。”
這個故人,兩人都知曉是什麼意思。
盛宴鈴聞言低沉了下去,“你一定要去嗎?”
寧朔:“跟著去看看也好。看看父親臨死之前的地界,也當是見了他最後一面了。”
盛宴鈴便盯著他看。
寧朔心裡又苦又甜,到底沒忍住,將人一拉,便拉到了懷裡去,“宴鈴,我其實已經不痛了。”
真的沒有那麼痛了。當他再次置身整件案子的時候,他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去看待那樁案件,便發現一切都在皇帝將太子交予父親的時候,已然有了一個結局。
他道:“太子無母族,便沒有人為他籌劃銀錢。父親從陛下開始提拔晉王的時候,便已經決定接過銀錢的生意。”
他突然笑了笑,“可笑——我一直看不開,可是父親應該早就想到有了那一日。”
他閉上眼睛,“宴鈴,你說父親有想過我也會死嗎?”
盛宴鈴便更加心痛他。心痛一個男人的後果是很慘烈的。
她熬夜做了桃花酥給他,很是溫柔的道:“三哥哥,吃吧,多吃一點,吃了再出門。”
寧朔就笑得歡快,笑得肚子都痛了。
盛宴鈴黑臉!
啊,我這是心痛你啊!你怎麼還笑呢!
生氣!
寧朔是笑著出門的。不雨川看見了他的笑,倒是難得問了一句,“什麼事情如此高興?”
寧朔:“家中表妹給我連夜做了桃花酥。”
不雨川知曉他跟盛宴鈴即將定親的事情,聞言不由得露出一個笑,“少年艾慕,最是動情。”
寧朔頓了頓,問道:“先生年少的時候有愛慕誰家的姑娘嗎?”
不雨川笑了笑,“有的。”
寧朔做出一副好奇的模樣,“果真有?先生一輩子不曾成親是為了她嗎?”
不雨川便露出三分惆悵之情,“是,也不是,時間太久,我也記不清了。”
寧朔還要再說,卻見不雨川搖了搖頭,“走吧,今日還有正事。”
他看向寧朔,“你從未見過牢房吧?今日跟我去,便也看見了。在那裡,你要有敬畏之心。”
寧朔眸子一低,“是。”
這個月好好做人,下個月爭取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