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五皇子景澤,滿不在乎地看了看陶晚煙,“哼!不就是一個官家之女,有什麼是不能看的?本王今日就偏偏要看。”
景澤說完,居然真的伸出手去揭陶晚煙的面紗。陶晚煙下意識地縮了縮頭。躲開景澤伸過來的手。一個翻身爬起來,躲到了七皇子的身後。
她也不明白為什麼。就單憑她對七皇子的那一面之緣,她彷彿就堅信七皇子不會傷害她一般。
“老七,你讓開!”
“五哥,你不能碰她!”
七皇子堅定的話凌眾人一怔。連景宸都不知道為什麼近日為何他會這麼維護一個素未蒙面的女人。
景澤的臉色也十分難看。憤憤地看著七皇子,過了一會兒又大笑著開口,“也對!父皇說過。陶家之女,雖是人中鳳凰,卻被容貌所誤。但能夠配上陶晚煙的,也定是王室貴族才有資格。也必須是王室貴族。七弟現在維護她也是應該的。”
012 太子訴請
陶晚煙心有餘悸地走出皇宮。末了又停下來,快步走回去,看著送她出來的景宸,微微福身道,“請夏王轉告七王爺,小女子只是一介平民。不奢求能高攀七王爺。所以請他放心,晚煙是不會糾纏上去的。”
剛才瑞王景澤的話已經很明白了。陶晚煙曾經也聽說過。在陶晚煙十三歲的時候,皇上曾見過她。陶晚煙的一幅畫令皇帝龍心大悅,有意為她指婚,卻因為她臉上的傷疤而有所將此事擱置,並留下瑞王今日所說的那句話。
其實那句話的意思很簡單,雖然陶晚煙才藝出眾,是人中鳳凰。但因為臉上的傷痕,是不可能成為母儀天下之人的。
更簡單的說法就是,她所嫁的人,必不是天子。
說白了就是把陶晚煙當成工具,把她嫁給那個有意奪位的皇子,警告他不要想有某權的想法。那個死皇帝。難怪願夏這麼痛恨他。
想到明晚的晚宴,她心中便有許多的不安在發酵。
陶晚煙想著自己還是太沖動了。所以才會對著景宸說了那些話。但是七皇子在聽到瑞王的話之後,眼中佈滿的隔離和厭惡是她無法接受的東西。
陶府的下人,早已經在宮門外等著。三三兩兩個人湊成一堆閒聊,似乎並沒有發現陶晚煙出來了。
陶晚煙也不以為然,趕緊快步向他們走去。可還沒有靠近。又被人從身後捂住嘴,一個飛躍,又翻回了高牆之中。
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又回到裡面了?還是被人挾持進去的。有沒有搞錯?陶晚煙雙手抓住那人的手臂。腰身一彎,想將身後的人摔出去。好歹她也是練過的人。
不過她始終還是略遜一籌,所以不僅沒有把身後的人扔出去,反而被對方反手壓住了雙手。
“你是誰?放開我。我可是護國將軍府的孫小姐。”陶晚煙覺得這個時代就是人壓人的時代。所以她要先把自己還算拿的出手的身份擺出來。不過她忽略了一點,這是皇宮。
比她身份高的,一抓便是一大把。
“放了陶小姐。”
陶晚煙反抗之時,卻被一陣強勢而霸道的聲音打破。
是他!
陶晚煙身體一僵,忘記了反應。腦海中忽然冒了很多的泡泡出來,每一個泡泡裡都裝著一個人的名字。
景陽!
景陽!
是景陽!
陶晚煙怔仲地現在那裡。連身後的人是何時放開她的都不清楚。她心裡除了慌張便是凌亂。
怎麼辦?
景陽知道她是梨花樓樓主嗎?景陽會不會認出她來?
好多好多的疑問向他湧來。不知為何,陶晚煙既希望他能認出自己,又害怕他認出自己。
矛盾的心態將她的思維禁錮住,沒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