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緊。”
“逼陶家?!”
大概是因為她也姓陶的原因,所以聽到“陶家”,陶晚煙自然要留意幾分。眉頭也不由自主地蹙緊,她總覺得,這個陶家和自己有關係。
果然,陶晚煙的話剛說完,願夏便立馬一臉正色地看著她,“樓主,你無需擔心,更不用害怕。我是不會讓陶家出半點事情的。我會保護好你和老爺的。”
果然!
陶晚煙目光一沉,將頭偏向一邊。原來這個身體的主人和自己還是本家呢。就衝這一點,她似乎也要好好保護好這具身體和她的家人才行啊。
談晚宴低下頭,看著這雙猶如削蔥根的手,不確定的動了動手指。心裡卻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樣,說不出那究竟是個什麼滋味。
只是一想到自己要在這個陌生的國度生活下去,心彷彿被千斤石壓著一般。連喘口氣都覺得好累,好累。
004 深夜遇刺
陶晚煙站在甲板上,墨色星空之下,夏風捲著江水的氣息從身後襲來,揚起她一身紫色長紗。烏黑的長髮也隨之在耳邊肆意飛舞凌亂。
雖然四周積聚的船隻不少,但梨花樓卻是處於最後方的位置。所以相較而言,她們這裡顯得安靜閒徐許多。
陶晚煙一身紫衣站在船頭,卻不知該如何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死或者沒有死,對她而言似乎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她會來到這個國度,進入這個和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容貌何樣的女人的身體中。這是不是也算一種緣分呢?
陶晚煙看著平靜的湖面,低頭沉沉嘆口氣。還來不及感慨,船身四周的江水突然飛濺而起,揚數丈高的水注。
陶晚煙一驚,猛地抬頭,卻被迎面而來的水霧遮擋住了視線。她急速向後退兩步。水中又倏然冒出的幾個蒙面黑衣暗殺者,手執長劍,泠泠劍光直衝向陶晚煙。
陶晚煙驚慌地看著向她襲來的長劍,眼見劍尖離她的心口只有兩指的距離時,另一把劍忽然從她的身後飛躍而至,擋住那把長劍。
陶晚煙還來不及看清發生了什麼事情,身體猛地被人拽住向後躍退幾步,紫色長裙隨風搖曳而起,再次擋住了陶晚煙的視線。
她剛落地站穩,還來不及看清是何人救了她,一抹黑影已經從她身旁擦身而過,像一道光電一般回到船頭,一把握住劍,冷色劍光晃著陶晚煙的眼睛。
在這場打鬥中,那黑衣女子顯然比那些暗殺者動作要快。一陣劍光之後,女子的劍已經回到了她的劍鞘之中。而黑衣女子則是側身現在船頭,冷眼看著那幾個身形已然僵硬的暗殺者。
嘩啦!嘩啦!嘩啦!
此起彼伏的落水聲響起。陶晚煙驚呼一聲捂住嘴,眼睛瞪著那黑衣女子,又看看了飄浮在河面的屍體,彷彿能夠看到那殷紅的血液在河面散開。
就像是大火吞噬房屋時散開的煙霧一樣,冷漠絕情地嘲笑著那些不自量力的人。
也許是被這陣打鬥聲驚醒,所有的人都跟著跑到甲板上。皆是詫異地看著漸漸向湖底沉去的暗殺者,只有願夏算得上是最冷靜的,幾步上前扶住陶晚煙。
“樓主,你沒事吧?”
“我……”陶晚煙在願夏扶住她的那一刻才恍然回過神來,看了看那個依舊身形不變的黑衣女子,張了張嘴,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她應該就是沉夏了。
陶晚煙暗付到。因為她手中拿的劍和醉夏手中的劍是一樣的。而同樣的,願夏和沐夏手中也同樣有一把。所以憑藉這一點,陶晚煙已經可以肯定這個救她的黑衣女子是誰了。
“沉夏,我讓你辦的事情辦好了嗎?”陶晚煙想了想還是開口了。死就死吧。總不能她一直不開口吧?
陶晚煙壓低了聲音,至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