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畫卷展開在眾人眼前——
只見畫面內所畫的是一名身穿藍衣的女子,這畫卷不知道是何人所畫,竟然如此的細緻神似,幾乎可比玉簡記錄。藍衣女子膚如凝脂,秀眉巧眸,眼波宛若秋水,只是看著便讓人覺得她的溫柔,再看那一點朱唇淺淺勾起一縷弧度,有些俏皮又透著淑嫻清雅,當真可謂人間絕色。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畫中的藍衣女子的容貌竟然與唐念念有七分相似,只是兩者之間的氣質完全不同。對這畫中女子與唐念念不熟悉的人,一眼看去只會覺得兩者有些許的想象。可是此時這畫像和唐念念都在面前,兩者放在一起更讓人容易比較,不去注意兩者氣質的話,單看五官的確很像,尤其是那鼻那唇,幾乎如出一轍。
唐念念眸光閃了閃,詢問的目光投向袁濟民。
袁濟民道:“此畫中的女子名為袁浮煙,是我仙源天瓊袁家三房東脈嫡系,在數十年前來到凡世歷練,直到供在袁家的混牌破碎也沒有回來過。”
唐念念知曉魂牌,那是一些門派家族都會在收入弟子或者出生子嗣後,便將其一絲魂魄賦於其中的牌子,唯有這些弟子子嗣身死,魂牌就會破碎。從這幅畫像中的藍衣女子來看,加上袁濟民的話語,唐念念都猜出了一個事實。
“這個人,是我娘?”唐念念坦然的將心中的猜測問出。
袁濟民臉上浮現笑容,從唐念念這一聲話語中的‘娘’裡,讓他聽出唐念念對袁家並無任何的怨念,如此看來的話,將她勸說回袁家的成率更高了些。
“這一切還不得而知,不過單憑袁家調查的情報來看,這件事情有九成就是如此。”袁濟民微笑道:“袁家是藥修家族,浮煙這孩子的悟性與天資都算不得高,在一到了來凡世歷練的年紀便毅然出行了。從她離開仙源的時間還有魂牌破碎的時間來看,與你的年紀都相符。”
唐念念點頭。
袁濟民這時手裡出現一塊透明的晶石,晶石內一滴猩紅的鮮血晃動著,透著股生機。
“這是袁家保留下來浮煙的血,只要唐姑娘滴下一滴鮮血入內,便知曉事情的真相。”
唐念念並沒有動,一般情況下她都不會無故的傷害自己的身體。
袁濟民臉上的笑容微黯,在一旁站著的袁浮陽有些急了,一時忍不住開口道:“念小姐,三長老所說的都是真的,只要一滴鮮血就能證明一切的真相!”
往日他稱呼唐念念都是唐小姐,這時候變成念小姐尊稱,實際上已經將她當做袁家的小姐。
“浮陽。”袁濟民看他一眼,讓袁浮陽將更多的話語都咽回喉嚨裡,只是神態上的黯淡著急誰都看得出來。
朱禪看著這一切,不免有些疑惑。以唐念念的性子應該不會對這一切拒絕,何況以她對袁濟民的表現看來,她也並不討厭此人才是,既然如此為何不願一試?莫非她也有害怕的時候?
袁家雖然已經從仙源第一藥修家族落下來,但是底蓄都還在那裡,他們手裡面的丹方足以讓仙源眾多藥修家族眼饞。倘若唐念念能夠將袁家掌控的話,那麼無論是於她對付慕容家,還是於他得到雲霄雙劍門都有很大的幫助。
朱禪心想著,臉上也帶上疑惑,笑著對唐念念問道:“不過一滴血而已,唐姑這是?”
“血沒用。”唐念念淡淡說道。
她修煉碧泉訣,全身都已經脫胎換骨,身為天聖藥體的她,身體的血液也早就已經消去了所有的業障,關於親緣的血脈相連也被抹去了。這也是為什麼乖寶對唐秋生沒有半點親人感應的原因。
她的話語惹來袁濟民四人的疑惑。
唐念念加了一句,“功法。”
這兩個字一出,四人就明白了。天底下功法多變,能夠改變人血脈的功法不多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