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一腳踩斷自己抓住的男人的腳踝,將他往邊上一扔就衝著貨車跑過去。
箱型貨車還在提速階段,墨非憑自己的爆發力一躍而起抓住了車廂的門。
這種車廂的門都是往外開的,車廂裡面蹲著三個襲擊者、趴著一個張拾久,車門上掛著一個墨非,隨著車廂提速在車門上左右晃著。
那感覺絕對算不上美妙。
車廂裡的人也開心不起來,想動手把墨非扔下去,甚至那槍手已經在給火銃填彈了。
墨非瞅準時機腰部發力,一個打挺蹦進車廂裡面和襲擊者交起手。
車廂裡打鬥的動靜在駕駛室感受起來是很明顯的。
司機聽見這動靜也是開始風騷走位,左一個急轉彎右一個忽然提速緊接剎車,整個車浪得飛起。
襲擊者們對自己的實力明顯很有信心,不然也不會選在光天化日幾個大小夥子聚在一塊的時候就敢動手搶人。
但遇到墨非這個硬茬確實始料未及。
其中兩人在擁有人數、裝備和配合優勢的情況下硬生生沒在墨非手上佔到便宜。
槍手一看這情況,也不管武德了,抓著張拾久就把火銃頂在他腦門上大叫了一聲。
他在鬼叫什麼不重要,反正墨非也聽不懂,只要墨非能看明白這個全球通用威脅動作就可以。
腦門上頂著槍,哪怕是一把氣槍釘槍都是致命的。
張拾久被槍手勒著脖子,臉色發紅唇色發紫。
墨非不屑地笑了:“你們當我是什麼看見同伴被頂著腦袋威脅就放棄抵抗的傻子嗎?”
三個敵人聽不明白,只是互相看了一眼。
墨非吐出一口氣,露出大冤種的表情:“我還真他媽是。”
這該死的道德。
還在停車場的幾個人眼睜睜看著貨車轟鳴著撞斷了停車場出口的欄杆衝到馬路上匯入車流,再一看,腳腕都被墨非踩斷的襲擊者拖著受傷的腿還想跑。
吳淼心頭火起,舉著滅火器對著那人直接砸了下去。
第一下沒砸暈,他又補了幾下。
木槿控制住壓在地上的那個人閉著嘴什麼都沒說,表情看著很硬氣。
這幾個人就是奔著速戰速決來的,從襲擊到撤退連十分鐘都沒到。
在他們撤退之後不過兩三分鐘,警笛聲由遠及近,好幾輛警車呼嘯而至。
小徐警官和唐警官帶著十來個同事從警車上下來,只看見滿地狼藉。
他們在收到報警電話的第一時間就出警了,但是那群人動作太快太專業,竟然還是差一點。
警官們把沒逃走的兩個人拷上警車,小徐警官一眼就看出少人了。
“墨非呢?”
“追車去了。”姬行玉報了個車牌號,“白色小型廂式貨車,往市區外跑了。”
唐警官聞言立馬給交警那邊的同事打電話聯絡布控。
小徐警官看了一眼抱著滅火器不願意撒手的吳淼,又看了看侷促不安的木槿,問姬行玉:“能畫像嗎?”
“可以,我看清楚了。”姬行玉點頭,“他們目標很明確,就是衝著班長來的。”
“班長?”小徐警官對張拾久的資訊還不太瞭解,疑惑道。
“回去再說。”唐警官掛了電話走過來招呼姬行玉,“上車,回去做筆錄,再聯絡你們的家人。”
“還有墨非和、那個班長的朋友親人。”
一輛車的警員在停車場留下做現場勘查,其他人帶著他們幾個回了警局。
好在他們這一群人裡受傷最重的也就是木槿,和敵人幹架的時候捱了幾下,其他人也就是收到了點驚嚇,沒有外傷。
襲擊者被關進局子之後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