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頭頸及腰間的大掌則讓她持續著與他親密相帖的姿態。
很快地,她發現自己背靠在門板上,仰著頸子任他吸著她的肌膚:而他的身子沉入她雙腿間,用一種讓她想更加緊擁住他的方式碰觸著她。
明明是第一次和他親吻,可她心頭乍生的熟悉,難過,不捨,卻像大浪一般地掩蓋過渴望。
她攬著他的頸子,在他熱情如火的對待下,潰堤一樣地落下淚水……
拓跋司功發覺到她的淚水,他僵住身子,被她一顆、一顆往下滑的眼淚,嚇得有幾秒鐘都動彈不得。
她為什麼要哭?他們好不容易‘又’相守了啊!
拓跋司功皺著眉,被他腦中閃過的念頭嚇出一身冷汗。
他們是真的相守過嗎?那些夢境是真實的前世今生嗎?
他不知道夢中的情景是真是假,而他所夢到的片段也只能讓他知道夢中的‘他’對‘她’的在乎:至於‘他’與‘她’代表的是不是現在的他與她,他也無從證實。
他只知道當自己見到她時,他的世界就風雲變色了。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不許哭。”他心疼的摟著他哭得悽切的她,手忙腳亂地擦著她的眼淚。
宋隱兒看著這個冷眉冷眼的男人,心急如焚的模樣,眼淚卻是越掉越兇,淚水多到她甚至快看不清楚他的樣子。
要不是她一向身體健康,她會懷疑自己有心臟病,否則怎麼會有心痛得這麼厲害……宋隱兒驀地彎下身,把自己縮成一團。
“不要哭了!”他命令道。
她停不下眼淚,只好用手矇住臉龐。
“我警告你,不許再哭了。”他板起臉,厲聲說道。
因為不爽被警告,她掉眼淚速度有變慢的趨勢,但她還是蒙著臉,假裝哭得悽悽慘慘悽悽。
“只要你不哭,我什麼條件都答應你。”他心煩氣躁地說道。
“那你開一張二百萬的支票給我。”她哽咽地說道,從指縫裡偷看他——
他從西裝裡拿出支票本,拿出一支看起來很昂貴的鋼筆,開始簽名。
“喂,你還真的開支票喔!”宋隱兒跳起身,睜大眼搶過他的支票。“我跟你開玩笑的。”
他看著她紅通通得眼睛和鼻子,看著她生氣蓬勃的眼神。
“你沒事了嗎?”他攬過她的腰,將她拉到身前。
“如果我有事,你就真的開支票給我?兩百萬,不是兩百塊耶!”她伸手戳他的肩膀,脫口教訓道:“有錢也不能不把錢當錢啊!”
“錢的價值是看它們用在什麼地方。”他淡淡地說。
“這句話說的不懶,不過,下回不要這麼容易受騙上當了;女人說哭就哭的,你這樣很容易被騙的。”宋隱兒用袖子擦去臉上淚痕,看著他硬漢模樣,不解地插著頭。“真是怪了,你明明一副很難被打動的樣子,怎麼我一掉眼淚,你就沒轍了?”
他握住她的肩膀,低聲說道:“因為那是你的眼淚。”
“厚!”宋隱兒用力一跺腳,因為她感覺又有道熱浪直往眼裡衝去。
“你……你不會又要哭了吧?”他緊張地抿緊唇。
“我沒事啦!只是生理期快來了,隨便一支可愛小狗都會讓我哭的慘兮兮。”
她胡亂找了個理由,還故意用力咧嘴笑給他看。
哭完之後,她覺得心情好多了,已經可以比較平靜地面對他了。反正,就是一天的時間而已,她不需要太激動,好好陪他度過這一日即可……
“那你剛才為什麼哭?”他握住她的下顎,不給她任何閃躲的機會。
她小臉皺成一團,實在不知道如何解釋——畢竟連她都不知道原因,怎麼跟他說明?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