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夜北溟伸手按住了柳紅梢的肩膀,以眼神示意柳紅梢不要反駁,以免貽誤病情。
“二孃,您還是出去吧!”
“可是千瑩她……”一說到柳千瑩,柳紅梢方才止住了淚水,現在眼眶又紅了,聲音中也帶著哽咽的音調。
“我在這裡呢!對了,假的柳千瑩呢?”他咬牙切齒的問,眸中騰起殺氣。
柳紅梢搖頭:“我從昨天就沒有看到她了!”
一想到自己的侄女是假的,而且還是一名殺手,自己又跟殺手住在一起那麼久,似乎能感覺到在夜晚時分,一把散發著雪亮冷光的劍懸浮在她的脖子之上,她就覺得脊背發涼,全身沒來由的顫抖。
“如果下次你看見她的話,馬上通知我!”夜北溟冷酷的說著。
那個人居然冒充柳千瑩來欺騙他,罪無赦。
“我只希望以後再也不要看見她!”柳紅梢呢喃著,身子又抖了一下。
她摸了摸纖細的脖子,艱難的吞了一口唾沫。
讓她再見那個傷手,把自己的腦袋給她當球踢?
不!她還沒活夠呢!
柳紅梢出去了,屋內餘下了柳千瑩、夜北溟和蘇喬三人。
蘇喬認真的為柳紅梢把脈,而千瑩梢靠在床頭,洗淨了臉上的汙漬,梳順了烏髮,正睜著一雙黑色的大眼睛含情默默的望著夜北溟,比起那個假的柳千瑩,溫婉、嫻靜得不像話。
怪不得,他一見到那個假的柳千瑩,就只覺得怪怪的,感覺不到一絲屬於柳千瑩的氣息,更令他對她厭惡。
眼前的人,才是他真正的千瑩妹妹。
蘇喬的目光在柳千瑩和夜北溟兩人之間詭異的氣氛中來回流轉。
柳千瑩的臉色異常的發白,還有些紫氣。
蘇喬探脈探了一會兒後,拔出了二十餘根銀針出來,個個針細如髮。
柳千瑩下意識的害怕,一雙眼睛驚恐的瞪著那銀針,水汪汪的大眼睛,幾乎要掉下淚來。
夜北溟坐在榻邊握緊她的手瞅著她,低聲安慰:“不要害怕,他的醫術很高明,不會讓你疼的!”
“我害怕!”
“放心吧,北溟哥哥在你身邊呢!”他寵溺的低語。
蘇喬又奇怪的瞪了夜北溟一眼,清了清嗓子,抬起針讓柳千瑩放鬆:“我要施針了,不要緊張!”
柳千瑩擔心又害怕的點頭,一雙眼睛不敢看夜北溟的針,緊緊握著夜北溟的手,小臉埋在他的懷中。
剛下第一針,柳千瑩就哭了,越緊張,那針插在她的面板上,就令她愈是疼,待蘇喬拔針的時候,柳千瑩已經哭成了淚人,一雙眼睛腫得跟核桃似的。
看著她那滿臉的淚痕,蘇喬忍不住譏諷:“膽子這麼小!”哪像是地獄鬼影的女人?她緊張得,害他差點施錯針。
“蘇喬!”夜北溟皺眉低斥了一聲。
待施完針,蘇喬順手把床頭櫃上的一張百萬元銀票收入醫藥箱中,開始趴在桌子上寫藥方。
夜北溟放下柳千瑩,為她蓋好了被子,安慰的衝她邪魅微笑,旋即起身在蘇喬的身邊坐下:“千瑩是怎麼了?”
蘇喬臉色凝重:“她有血液病,五年前就該死了,不過她中了蛇毒,所以才能苟延殘喘到今天!”
“我只問,到底有沒有救!”這件事情,柳千瑩之前已經說過了,就是因為救了假的柳千瑩,才會中了蛇毒,沒想到因此意外竟又活了五年,假的柳千瑩每每的派人給她送藥以延續她的性命,她昏昏沉沉,在今年才醒來,她向假的柳千瑩說出了自己的故事,才會出現假的柳千瑩李代桃僵的事。
“有……”蘇喬垂眸:“不過需要一味藥引!”
“什麼藥引?”
其實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