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來臨,村中所有的人都聚到一起,拿出家中的珍藏,招待起徐昊天三人,烤著的羊牛之肉散發出陣陣誘人的香味,或泉周圍的男女老少挑著舞,徐昊天坐在赫連堡旁邊,捧著“有素吃素,無素開葷”的基本原則,無奈的開葷。
而由於三人白天的英勇表現贏得了赫連一族的尊敬,酒一碗碗的灌下去,宋冰鋒和鄭修斌忍不住逃走了,徐昊天則一開始就以所練武功不能喝酒為由擋開了,眾人雖然納悶世上怎麼還有禁酒的武功,但也不去深究。
徐昊天對赫連堡道:“哎,還是草原好啊,沒有那麼多地顧忌,禮節,連天上的星星都格外的亮。”
赫連堡看著徐昊天:“那就住下別走了。”
徐昊天低下頭,正好赫連娜走過來,一雙眼睛盯著徐昊天:“徐大哥,來跳支舞吧。”
“我不會,……”
“快走開……”宋冰鋒的聲音傳來,手中之劍挑起燃燒的木柴向前飛去,眾人大驚連忙閃開。
來的就是一群黑衣人,還有一箇中年婦女,在黑夜星空之下,更顯得妖嬈多姿,美豔不可方物。
宋冰鋒和鄭修斌更是用出沒有領悟完整的風雲七劍和琴劍。
一人一招殘照和含悲傷之意的劍意向黑衣人竄去,風捲殘雲,赫連一族的人哪裡見過這般氣勢,都退到旁邊。
殘照真的是太陽西去,一個殘字,包含了,塵世間的殘忍,殘酷,悲,恨,愁,風雲之氣進入劍氣化作一條含有巨大力量的巨龍從九霄而下。
而悲傷的劍意,似乎在講述一個可憐的生世,無際的悲痛,因為是從阮纖蓉的琴意中悟到的,所以想到阮纖蓉的生世,鄭修斌就像看到悲傷的阮纖蓉一樣,劍氣狂卷而出。
兩道劍氣快要達到黑衣人身上時,黑衣婦人已經在黑衣人之間向兩道劍氣各拍出一掌。
徐昊天見狀向赫連堡道:“弓箭”。徐昊天搭箭上弓,頓時一股氣勢從身上透出來,赫連堡急忙退後兩步,真氣旋轉進入箭身,所有動作在瞬息之間完成,大叫:“讓開”。
在弦之箭出去。箭身七彩流光,箭尖由原來的一點透亮,逐漸變成向外擴散的半球,淡淡的金光,像是天神給與凡間的賞賜般的神聖。
“不要傷我娘。”一個白影從旁邊竄出,但為時已晚,黑衣婦人雖然接住了箭,但是箭中高度集中的無為真氣的衝擊,逞強的婦人又不肯後退半步化解入侵的真氣,一口鮮血吐出。
“娘,娘。”白衣少女一手扶住黑衣婦人,幽怨的看了徐昊天一眼,徐昊天三人驚道:“星月。”
黑衣婦人像是沒事的人一樣看著徐昊天:“好,好,年紀輕輕功夫不錯,丫頭沒看錯人,不過我還要試你一招。”
徐昊天聞聲上前:“前輩請賜教。”
徐昊天深厚的赫連娜叫道:“徐大哥……”又看了一下星月,出塵脫俗,不染一點凡間風情的樣子,心中出現一種從沒有過的酸。
徐昊天無為真氣展開,提到七成功力,全身金光煥發,看得黑衣婦人一呆,轉而平淡無奇的拍出一掌,徐昊天像是看不到她的手掌,完全沉浸在一片黑暗中,讓人無從捉摸,無從下手,破無可破,擋無可擋。
徐昊天背後一抬無名簫破空而出,發出晶瑩的亮光,接在手中化劍,同樣平淡無奇的刺去。
“住手”黑衣婦人叫道,徐昊天收住劍勢。
“這無名簫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徐昊天道:“前輩野人的此簫嗎?這是我一位朋友送的。”
“朋友?不可能,這無名簫是道家至寶,似乎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般傳到每一代的道家第一高手手中”黑衣婦人一臉的不信,“這簫更是我結拜的姐姐和姐夫的定情信物。”
徐昊天聽了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