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做個糊塗鬼,這次不管能不能成,總歸家人是安全了,就是死了,我也能放心,其他事情希望夏公子能周全一二,不要讓這麼多人白死。”
華如初扶了他手臂一把,讓他直起身,“你這一禮我受得起,所以我受了,這次的事情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不過所謂報仇,借別人之手也是一樣,不用非得雙手沾滿血腥才算。”
江湖中人就講究個快意恩仇,血刃仇人才算出了氣,可華如初畢竟多活了一世,不是那麼想見血。
陳濟山拍了拍沈萬的肩膀,大踏步就要離開,被沈萬一把拉住,“我們兩如果都活著自然是最好,若是我死了,請陳大哥看在我們共患難一場的份上照顧我的家人,你若死了,我也會如此。”
陳濟山頓了頓,重重點頭。
有些誓言不用說太多,自有一股力量在其中。
生死之間的託付,也總會讓人更放在心裡。
PS:雙倍已經過去了,謝謝大家的粉紅,麼麼。
第一百二十七章祁佑送禮
黃清源一回來,就看到那個還稱得上是少年的公子撐著頭坐在那裡一點一點的。
饒是他自認見過的人多,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樣一個人。
熱心腸?因她的一番話外面便死了這麼多人,他卻跟沒事人似的,哪裡像個熱心腸的人,冷心還差不多。
可既然冷心,為何又要管這一攤閒事?
看追殺的人那架勢,絕不是一般人。
得罪這樣的人,殊為不智。
除非他本身就有足以對抗的似心。
搖了搖頭,黃清源壓下滿心的不解走進屋。
華如初猛的張開眼,眼神清醒得就像從未有睡過去一般。
“這麼快?”
“恩,他們都是做熟的,只要交待一聲,把錢給足了,他們自能做好,短時間內不會有事,你去歇著吧,在下也熬不住了,先去躺一會。”
華如初等在這裡本就是在等這樣一句話,聞言她也起身,往後院走去。
目送黃清源進了左側最裡的那間屋子,華如初正想隨便挑一間無人的進去躺著,就看到紅香推門出來。
“公子,這屋子我收拾過了。”
“不是叫你顧好青柳就行?她怎麼樣了?燒退了嗎?”
跟在小姐身後進屋,紅香邊回話道:“燒已經退了,冬菲說她可以照顧,讓我來侍候公子。”
“我這裡不用侍候,冬菲受了傷,你叫她別逞強,一個不好後面還會要動手,她是大夫,誰出事她都不能出事,你也這麼長時間沒休息了,趁著青柳沒事去躺會,快去。”
紅香咬了咬唇,動手替她斟了杯茶後退了出去,順手把門帶上。
摸了摸杯子,居然還是溫熱的,這丫頭,這才多長時間,居然就找著伙房燒了水?
再看看這屋內,雖說簡陋了點,卻也整整齊齊,連床都鋪好了,紅香,還真不錯,回去後就調到身邊來用。
一口將水飲盡,華如初合衣往床上一躺,不過幾息時間就徹底睡了過去。
真是…好久沒這麼累過了。
祁佑向來睡眠少,再加上昨晚他還歇了一陣,不到兩個時辰就醒了過來。
傷口火燒一樣的疼,一抹額頭,滿手汗。
想著反正睡不著了,又掛心外面的事,祁佑乾脆起了身。
一出門,就看到那邊屋裡有人端著個臉盆出來,那是如初身邊的人。
顯然那人也看到他了,不好行禮,便偷偷指了指一間屋子,馬上又縮了回去。
也就如初愛放縱身邊的人,隨著她們的性子長。
不像別人家的,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好使是好使了,可也少了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