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死的……我會死的……」她自語著,壓抑的聲音像是一張被摩擦得沙沙作響的廢紙。
除了衣服上的血跡,花知婉看不出此刻的蘭戎有任何異常。
沒有「山雨欲來」、沒有「暗藏殺機」,他的笑是平時的笑,他的語調是平時的語調,他說的話就是平時會對她說的話。
蘭戎看上去,一如既往地溫柔無害。
可正是這個毫無異常,讓她感到不對勁。
——他本該生氣的。
「不要傷害寧柔。」
盯住那塊刺眼的血跡,花知婉下意識地這麼說道。
「好啊。」蘭戎笑著應她。
——答應了。
——為什麼答應得這麼幹脆呢?為什麼什麼都不問?
他們倆站得這麼近,中間又像是隔著很多東西。
複雜的情緒糾結成一團,牢中女子的絮語時不時傳入耳朵。
花知婉揪緊衣角,一咬牙,決定向他坦白。
「消失的那十年,並不是她導致的,所以你要怪的話得怪我,我……」
「婉婉。」蘭戎打斷了她。
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因為這聲略帶示弱意味的輕喚煙消雲散。
「婉婉,我不想聽。」
他還是笑,笑得傻傻的,一點都不好看:「你還在就好,其他的都不必知道了。」
自欺欺人也罷。
騙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有聽到,如此,便可以偷偷地再幸福一會兒。
「你不想聽?可我想知道啊!」
她摸上他衣服上的血,掩不住地擔憂:「我想問你,為什麼你衣服上有血?你遇到什麼事了,你是不是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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