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了又試,這次終於成功打出了一段!
她不明白那柱「植物」對劇情有什麼決定性的作用。起先想的「牆上的劃痕處」、「地面微凹處」,都沒法打出來,偏偏用「植物」做記號就可以。
算了,有進展總是好的。
花知婉稍稍鬆了一口氣,又向前走了幾步。
黑暗中的近視眼=睜眼瞎。
她微微俯身,目光在地上費勁地搜尋。
土泛著令人不適的潮氣,看到前方扁而窄的葉片後,她便不再留戀地直起身。
接著,只要在左邊牆上敲擊兩下,就能開啟石室。
「哇!這草……是南幽草!」
小孩子的眼睛可比她的好,蘭戎借著光瞥了一眼,就立刻認出了地上的植物:「陣法書上的南幽草,就長這樣!」
他一下想起了他們這次出門的目的,他一下想起了曲哥哥跟他說的「陸夫人命他們外出歷練」,他欣喜若狂地蹲下來,完完整整捧住了那一株小草。
——有了這草就好了,陸夫人一定不會罰他了。
「蘭!戎!不能碰!!有毒的!!!」
曲暮酒直直撞開站在他前面的花知婉,怒吼著朝蘭戎衝去。——作為守陣的關鍵,南幽草的毒性是極強的。
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花知婉手肘一軟,電腦被曲暮酒向前的動作帶得重重地摔到地上。
綠慘慘的光照在蘭戎的臉上……
他寶貝地捧著小草,望向曲暮酒的表情茫然無措。
只聽見一聲細小的——「嘭。」
扁窄肥厚的葉片裂開,蘭戎手心裡,綻開了一朵的灰撲撲的小花。
「這不可能!」
曲暮酒臉色煞白地盯住那朵突兀的花。
頓時,他望向蘭戎的目光充滿了濃濃的審視意味。
「你是什麼人?」
☆、第 14 章 以血飼養的植物
花知婉心疼地撿起電腦,寫死曲暮酒的心都有了。
「啊!有毒!」
蘭戎匆匆把手從小花上移開,末了還煞有其事地拍兩下,好像這樣就能防毒似的。
「南幽草,魔頭南夜以血飼養的植物。唯有蠱血,可以使其開花。」
曲暮酒從懷中掏出一個白瓷瓶,眼神複雜地看著蘭戎:「在你手中爆裂的葉片汁液,毒性足以使三名成年男子當場暴斃身亡。」
聽完他對毒性的說明,蘭戎依舊一臉的傻乎乎:「曲哥哥別擔心,我碰了以後,沒有感覺痛。」
「是,為什麼你會沒事?」
顯然,他誤解了曲暮酒的意思。
狹窄的地道中盈滿了一股香到發臭的古怪氣味。
花知婉看到,曲暮酒將瓷瓶裡的粉末一股腦地灑向了蘭戎手背。
「臥槽!你給蘭戎下蝕皮散?你瘋了嗎!」
自己寫的東西,不認得也難。
按她一貫的簡陋取名風格,蝕皮散=能腐蝕面板的毒粉。曲暮酒在幹什麼,把這種東西用在蘭戎身上?!!
「碰了南幽草,要保命只能廢掉他的手。」
少年眯起眼睛,不緊不慢地說道:「但是,連蝕皮散都對他沒有作用的話,就太奇怪了。」
「廢掉他的手?說得輕巧,你廢一個給我看看!」花知婉實在沒法保持冷靜了。
——情節走向太詭異了!蝕皮散和南幽草都不應該出現在這麼早的劇情裡,兄弟撕破臉的針鋒相對更是要等全書的尾聲才出現的好嗎?!
「你要廢掉我的手?」
蘭戎呆愣地望著手上的粉末,一字一頓地問他:「曲哥哥,我沒有中毒,不好嗎?」
「我現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