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氣都困難。
他們院子裡的七人,蕭塵自不用說,第一次嘗試便練出了法力,便是松茗也於昨rì練出了第一絲法力,靈根資質在他們這一批道種也算中等了。
接下去的兩天來安、王鐵柱、史大牛三人相繼練出了第一絲法力。七人中還沒有練出法力的就只剩下楚川和長生了。而整個道藏堂中還未練出法力的也是少數了。
以楚川的沉穩,這些天來也越來越煩躁了。倒是長生依舊一副木訥的樣子,彷彿不知氣餒為何物,一遍一遍的嘗試,又一遍一遍的失敗。
楚川原本就覺得長生身上有一種絕大多數人所沒有的特質,讓他在泯然眾人中稍稍凸顯出來。
現在他這麼一心一意,不急不躁的態度,更是讓楚川感到了一絲羞愧,覺得這麼多年父親對自己的教導都白費了,竟然還不及長生這個自小流浪的人。
這樣一來,楚川的心態也稍稍擺正了一些,至少不再懷疑自己。對自己都沒有信心了那才是最可怕的。
皇天不負有心人,楚川終於在第二rì練出了一絲法力,不僅讓他自己一時有些失了情緒。便是讓連rì來一直為他提了一顆心的蕭塵也鬆了一口氣。
走過了這幾天的煎熬,在蕭塵等人眼中楚川整個人似乎都發生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變化。
磨難使人成長,但這是對能扛過磨難的人說的。萬幸,楚川扛過了。
只是從楚川花了如許多天才練出了第一絲法力來看,他的靈根品質算是低下了,修道天賦中以靈根最為重要,而楚川的靈根如此之差,註定其前路是艱難的,也不知他還要經過多少磨難?
玉緣真人等人也在也在替他惋惜。
玉緣院長對著旁邊一中年男子嘆息道:“林邑,楚川這人可惜了。”中年男子穿著一青布衫,若不是其身上自然散發著一股飄然欲仙的氣息,倒更像一文士。
被院長稱為“林邑”的男子也是輕嘆一聲道:“的確可惜了,本來若是靈根有中等之質,怕是有些可能成就地仙,但現在看來,窮其一生,能成就金丹就很不錯了。說來也怪,按說以報告上來看,他的靈根即便不入上等,入箇中等還是綽綽有餘的。”
“我本來還想將他納入朝廷的,現在看來,以朝廷現今的局勢來看是萬萬不可能了,說起來,朝廷這些年真是越來越級……”院長還未說完,就被中年男子的咳嗽聲打斷了:“說起來靈根和丹藥法寶一樣被分為十二品,但卻從未有一種行之有效的方式將靈根的品質準確的測出來,只能依靠估計。”
院長情知失言,因而接過中年男子的話道:“是啊,靈根實在太過複雜,又潛藏在人體深處,只能依靠修道人的表現來估摸好壞,即便有了萬萬年的典例積累,多少還是會有差錯的。”
院長抿了抿嘴,繼續說道:“用點金石來測靈根雖然能測出了大概來,但具體是什麼靈根就不得而知了,有些隱性的靈根也無法測出來,這麼多年來也不知遺落了多少沙海明珠。”院長有些惋惜。
“也不知那蕭塵到底是何種靈根,玄元通明體?金烏真魄體?太乙紫青體?天淨琉璃體?”中年男子見院長打住了方才關於朝廷的話題,索性岔的更遠一些,卻是猜測起了蕭塵的靈根來,並且一連猜了四種靈根,皆是位列五品的超凡體質。
院長啞然失笑道:“林邑啊,那蕭塵才修煉了短短几天,連偏何種屬性都不清楚,那能看得出到底是何種靈根啊?你說的那幾種裡面,既有火屬又有金屬,還有幾種屬性雜糅在一起的,怎麼可能猜得中。”
院長知道中年男子是為自己好,他們雖然已遠離朝堂,但非議朝廷還是不妥當的。因而樂得接過話茬,心中卻無法自抑的泛起一絲淒涼。
他和這名錶字林邑的中年男子俱為朝廷人員,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