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浦斯臉上變成了一副敵視的嚴肅表情。
“哼~,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鏡之域的中心,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吧…,不得了到,你們這群僅存的幽靈種會不惜以自己生命為代價尋找擺脫當前困境的辦法…”丫頭換上了銳利的目光,直直地盯著小男孩,好像要把他隱藏著的內心整個地挖掘出來。
此時的我,一臉茫然。
……,完全沒聽懂他們在說什麼……
如果換成是現在的我,大概一定會覺得可笑吧,丫頭當時那點完全是在欺負小孩子的偽裝…,就如同她現在嘲笑我一樣。
用我的話說就是,對什麼事情都毫無保留地認真,即是丫頭最可怕的地方,同時卻也是丫頭最可笑的地方。
一個那麼大的人認認真真地去對付一群小學生的故事什麼的,想想就讓人覺得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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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這麼看來這個故事不管是讓西西來講還是讓旁白來講都太危險了…,為了保證我的清譽,果然也只能由我自己來繼續講述了嗎…
這兩個傢伙絕對是故意的…
那夜的榕樹一直在和著風雨瘋狂地咆哮…
“哼~,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鏡之域的中心,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吧…,不得了到,你們這群僅存的幽靈種會不惜以自己生命為代價尋找擺脫當前困境的辦法…”
我以十二度的自豪唸完了這段裝逼意味二十度明顯的臺詞。
“……,你…,到底是什麼人?”小一點的男孩皺了皺眉頭有些顫抖地發問。
他明顯有些被嚇到了。
“熹兒什麼也不是嘔~,連人也不是。”我微笑著如實回答。
“……”小一點的男孩的臉上滿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一臉嚴肅地盯著我。
“不止不是塔西尼種,連屬人翼都不是呢,硬要說的話,大概屬於異人翼吧…,”我吐了吐舌頭,像往常一樣地介紹道,“混沌守門人王熹,到今年為止已經超過兩萬歲了嘔~”
聽到我的自報家門,那個稍大一點的男孩子好像愣了一下,木木地吐出了句,“守門人…,是那個,幾萬年前幾乎毀掉了整個世界的守門人嗎?”
哎?居然有人知道?!
已經過去那麼久了,居然還有人記得那件事啊…
嗯(搖頭),不對,即便留下來了,應該也只是傳說而已…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有人真的
“這個名字,這樣的自我稱謂,這種說話的方式…,你,難道…
…,知道…呢…
“是真貨嗎?”
……
大一點的男孩一臉不可思議地問道…
……,怎麼…可能…
“丫頭,你可能還不太知道,這裡,可不是‘外面’嘔…
啊?什麼?
“你只是用王熹的基因做出來的複製品,而王熹本人,
“早在萬年之前,
“就已經,
“死了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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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他說什麼?我死了?
等等…,這幅模樣,這種表情…,這個對我的稱呼…
他…,難道是…
萬年前的和我交戰的人間守門人,冰龍伊傑斯…
說起萬年之前的那場世紀戰爭,對於生活在餘夜時代的人來說,從各種意義上,它都不可謂不是一場揮之不去的噩夢。
從結果來說,在那場戰爭裡死掉的人並不能算多,但所有生活在那個時代裡的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