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問:“昨天晚上的事是你找人乾的?錄影帶也是你放我床下的?”
“我?怎麼可能,你說的那些事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被警察抓派出所來了,來給你說情的。”男人說慌臉紅,女人說慌臉白,這個妖精的臉是白裡透紅,妖冶如聊齋裡的女鬼。只恨我手上沒有照妖鏡,看不出她的真面目。
“你別枉費心機了,我沒有你要的東西,我也不知道那東西在哪,再說了,那東西不當吃不當穿,我要有的話,沒理由不拿出來換你的吃穿飽暖?”
“你嘴真硬,可惜生錯了年代,要擱戰爭年代你也是一個鐵錚錚的漢子。”侯華恨恨地說:“既然你不肯說,那我只能去找肖老四了,看他忍不忍心他的衣缽傳人被判刑。”
最毒莫過婦人心啊,她也是生錯了年代,若生在商朝,恐怕妲己只能給她洗內褲掏耳屎。我看著她的背影說:“侯妹妹,以後再出門記得抹西施蘭夏露啊。”
她回頭問:“什麼意思?”
我嘲笑道:“因為你身上的狐臭好重哦。”
侯華氣得小臉煞白噔噔如馬蹄砸地般射了出去。
小雅站在門口掩著嘴笑,進來就說:“你這壞小子,還說不知道錄影是什麼,你這些缺德話是不是跟錄影裡學得呀。”
我不缺德,缺的是快樂,我壓抑太久了,侯華這個自私、冷酷、無恥的女人,給了我太多的痛苦,罵她也只能得到片刻的快樂,並不能解心頭之恨。
“周天一,想不想出去?”小雅說。
還用問嗎?瘋子才想在這兒長住下去。我說:“當然想出去啦。”
“我放你走,你怎麼報答我?”
“我現在一無所有,無以回報,等將來有能力了,自當厚報。”我說。放我還是一件徇私舞弊的事嗎?我本無罪,莫須有關我,當然應該莫須有放我,還要讓我感恩戴德,真是豈有此理,但人在矮簷下,怎敢不低頭。
“我看你不錯,我們交個朋友吧,每週請我吃一頓飯,怎麼樣?”小雅不像是玩笑。
這個條件貌似我並不吃虧,每週一頓飯大約我也請得請,她人漂亮,又是警察,我一個社會閒人自當求之不得。可是她上午近乎放蕩的表演使她的美麗大打折扣,我不純潔,但我不淺薄,她對男女之間的事無所謂的態度總讓我心生芥蒂,好在我也是底層草根,無所謂了,大不了給她玩消失。
我說:“好啊,有個警察姐姐我當然高興。”
她想了想問:“那個侯華會不會還找你麻煩?她好像想要一樣東西對吧?”
“那個東西根本不存在,我懷疑她有妄想症。”我說:“錄影帶的事就是她找人下的套。”
“好吧,你在這個筆錄上籤個字,我找所長彙報一下,馬上就可以放你走。”
我簽完字,握住她的手說:“小雅姐,謝謝你。”她的手很柔軟,握在手裡如同攥了一團綢緞。小雅微微一笑:“不用謝,你這個弟弟我認了。”
小雅去找所長了,從上午她和黑臉張的對話中可以知道,她和所長的關係非同一般,我想,等她再次回來,我一定能重見天日。
26 天將大任
小雅再次篤篤地回來時,她的臉色很不好。
“對不起,天一弟弟,你這個事有些複雜,所長受人所託,不敢放你,我再三堅持,他才折中不送你去看守所了,先行政拘留七天,你委屈一下吧,等你出來,一週請我一次就免了,還能叫我聲姐姐就行。”小雅說。
我嘆了口氣,雖然失望但很快釋然。同根還相煎呢,何況我和小雅不過萍水相逢,沒屈打成招定我刑罪已是莫大的人情了,去拘留所呆上七天也算不錯的結局吧。
《封神演義》第十回書說,姬昌接紂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