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兵衝進屋子的時候,豺狼卻不被人察覺的朝後退了幾步,遠離了那間犬養健的辦公室。
“轟”的一聲,屋子內什麼東西爆炸了,氣浪將那些窗子全都催飛了出來,落在院中到處都是,而而一股濃烈到了極點的硝煙也從敞開的門窗中噴射而出,
就好像是屋內成了大煙囪。
爆炸稍停,日本兵再次衝了上去,他們到了屋門口的位置,然後朝裡面扔進去兩個手榴彈,等炸過之後這才衝了進去。屋子裡面目全非,傢俱什麼的東倒西歪,那些瓷瓶什麼則被震碎了,而床上的被褥和帳子都被燻得一片黑,跟非洲人的臉一個顏色了。
屋子中倒著幾具日本人的屍體,都是剛才衝進屋子的那些人,他們被佈置在門口的手榴彈炸中,這時候已經成了一具具的屍體。
豺狼也跟著進了屋子,他手揮著駁殼槍,朝著那些日本憲兵喊道,“仔細檢查,看有沒有什麼遺留下來的。”
日本憲兵們在屋內翻箱倒櫃,在那些狼藉的東西之間尋找著,而這時候有日本醫生也在給豺狼處理著傷口。
豺狼這一槍夠狠的,雖然沒打到骨頭,但是也把胳膊打了個對穿,鮮血不斷從傷口中流淌出來,把衣服都染成了紅色。
犬養健也趕到了,他正在跟土肥原賢二商議著事情,爆炸聲就把他們給驚動了,於是一起趕了過來,當看到面前這一幕時犬養健立刻暴跳如雷。
“豺狼,這是怎麼回事?”犬養健沉著臉朝豺狼問道,剛才他讓豺狼過來辦公室取點東西,沒想到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犬養健關押沈月的屋子跟他的辦公室就是隔壁,二者之間甚至有一道暗門相連,可以讓他方便的來往於兩個房子之間。
“別提了,隊長。”豺狼臉色蒼白,正在由日本醫生在胳膊上繫著繃帶,見犬養健問自己,他一聲嘆息,“剛才我過來取東西,結果聽到你住的屋子有聲音,所以就打算進去檢視一下,沒想到剛推開門就遭到了襲擊,結果這條胳膊暫時廢了。”
看著豺狼那蒼白的臉頰,身上的血跡,還有正在被包紮的傷口,犬養健臉色稍微好了點,“看起來是有人來救人了。”
土肥原在一旁註視著二人的對話,他觀察了片刻,沒有發現豺狼的破綻,於是插話道,“那麼你看到了什麼?”
“沒看到什麼,但是來人身手非常好,我連一招都沒能支撐下來,就受傷了。”豺狼一臉的遺憾,“不過我似乎發現那個人一身軍服,而且頭上還戴著鋼盔。”
“軍服,還有鋼盔?”犬養健和土肥原賢二心中一動,他們同時想到了一支部隊,也就有這支部隊才能讓豺狼措不及防下沒有還手的力量。
“我猜測那人應該是虎牙特戰大隊的隊員,因為我跟羅霄交過手,也見過他的隊員,這些人的風格很相似。”豺狼低頭沉思著,一邊低聲說道。
“羅霄的虎牙特戰隊?!”犬養健和土肥原賢二也沉默了,他們對這個名字一點不陌生,甚至可以說非常熟悉,只要一提起這個名字,他們就從內心深處泛起恐懼,即使想遏制也遏制不住。
聽豺狼這麼一說,犬養健也就沒有辦法了,羅霄和他的虎牙特戰隊有什麼本事他非常清楚,要真是他們,豺狼還真不是對手,能夠逃過一條命,恐怕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安慰了幾句豺狼,然後讓他下去休息,土肥原賢二低聲跟犬養健說道,“犬養君,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對這個豺狼多加小心,他身上始終存在著很深的疑點。”
“土肥原君,你太多疑了,雖然獨眼鷲跟你提起過豺狼的過去,但是那都是過去的事情,跟現在的他沒有絲毫關係。”犬養健明顯有點不耐煩,不過還是耐心的聽完了,“自從投靠了我之後,他的表現是很好的,為皇軍出了不少力氣,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