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部位!”
“這該死的兇手!”臧學成咬牙切齒的罵道。
“這些人是土匪或者殺手的可能性比較大!”楊探長說到這裡猶豫了一下,似乎在考慮要不要說呢,最後還是說了出來,“根據現場殘留的痕跡和其他證據,我推斷這夥人劫財是假,尋仇是真!”
“尋仇?”臧學成愣了,他努力思索著,“按說跟海葵有仇的人大都是泥腿子,沒有誰有這麼大的活動量啊!”
“司令,我昨天聽少爺說起,昨天晚上跟馬團長的兒子馬光遠曾經發生了爭執,後來他誤殺了馬光遠,這才跑到莊園來躲著的!”那個連長昨天曾經帶人跟隨著臧海葵去青雲堂尋仇,所以臧海葵槍殺馬光遠的時候他就在場!
聽他這麼一說,臧學成似乎明白了一般,他惡狠狠的哼了聲,“是啊,一定是馬學禮那老東西不忿他兒子死了,所以買動殺手,暗殺了我的兒子!”
“學成,這話可不能隨便說的!”一旁的警察署長韓敬功沉聲說道,這件事情牽扯到治安軍的兩個高階軍官,不得不慎重處理!
臧學成一聲冷笑,“老韓,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我說他馬學禮昨天怎麼那麼老實呢,兒子死了連個屁都不放,原來是背後憋這陰招呢啊!”
“學成,你再冷靜一下!”韓敬功努力勸解著,希望他能不要那麼衝動,但是臧學成已經鑽進了牛角尖,認定這件事就是馬學禮找人乾的!
看著急匆匆去召集隊伍的臧學成,韓敬功也急了,這要是火拼起來,那可是兩敗俱傷啊!
他急忙用電話給日本關東軍駐奉天的第16聯隊聯隊長浜本善三郎去了電話,告訴了他這邊的情況,希望他能夠及時阻止雙方的火拼。
浜本善三郎一聽,立刻滿口應承,答應馬上帶人趕往治安軍第二團的營地,想辦法阻止雙方的矛盾激化!
“學成,老哥我只能幫你到這程度了!”韓敬功放下電話,自言自語的說著,然後驅車返回奉天去了。
…… ……
臧學成很快就集合起了兩個營,兵力足有三千五百多人,是他自己總兵力的三分之二,不光帶著輕重機槍,就連迫擊炮和兩門步兵炮都帶上了,浩浩蕩蕩的直奔治安軍第二團的駐地。
第二團的駐地在城北,距離羅霄他們所在的三團並不太遠,兩個團就隔著三四條街道,只不過是唐天豪的一營在偏僻的菜地附近,而其他部隊都在繁華的鬧市區。
帶著隊伍,臧學成沒有坐汽車,而是騎上了自己那匹戰馬,手裡拎著戰刀,氣勢洶洶的走在頭裡,直奔馬學禮的團部而去!
這麼多部隊,自然動靜小不了,馬學禮提前就得到了信,知道臧學成帶著部隊要來找事。
本來正因為兒子的死而憋了一肚子火呢,現在臧學成竟然還帶著部隊前來挑釁,馬學禮再也忍耐不下去了,他不顧馬做一的極力勸阻,整肅隊伍,將隊伍拉到了團部門口!
沙袋、鐵絲網、鹿柴、工事掩體,輕重機槍,馬學禮在團部門口設定好了陣地,看架勢就是打算跟藏學成大幹一場的!
所以,當臧學成趕到的時候,看到的是嚴陣以待的第二團士兵,還有同樣血紅著雙眼的馬學禮,這下子剛加坐實了他對馬學禮的猜測。
“臧學成,你第一團的人到我二團的駐地來幹什麼?”馬學禮站在工事後面,朝著這邊的喊道。
臧學成冷笑連連,他跨騎在戰馬上,怒喝到,“馬學禮,你小子少裝蒜,以為你耍的陰謀詭計別人都看不出怎麼的?”
“陰謀詭計,嘿嘿,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反倒倒咬我一口!”馬學禮也不示弱,反唇相譏,“我兒子怎麼死的,難道是自殺不成,結果你把兒子藏起來,以為我不知道啊!”
“是,你當然知道,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