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發過狠言,要對付無憂。
蘇啟明忘了,這些話他其實說的比楊氏多,只是此刻他想不起來了。
而族裡的人都已經認定今天的事情就是楊氏搞的鬼,想幹大房的人出去,奪下家主的位置,就是日後再回想起來,也不會生出什麼懷疑,也就會對無憂三姐妹上吊的事情會有微詞,但是誰又忍心責怪她們耍了點小手段呢——她們這也是沒法子呀,好好的女兒家要去受那樣的屈辱,只要是個腦子正常的,都會耍一點這樣的手段,不是嗎?
族長對無憂三姐妹是憐惜大於惱怒,怎麼敢不憐惜,剛剛王玉英可是說了,將三個孩子託付給他了,他雖然年紀一大把,但是還一點都不想去閻王殿裡喝茶去。
族長想到這個楊氏實在是太可惡了,居然用這樣的伎倆來謀害白己的繼女,想要奪權,還想要利用他趕走無憂三姐弟,實在是不能姑息了。
“來人,文房四寶伺候,這樣的媳婦,我們蘇氏一族要不起。”蘇氏族長的頭頂已經冒煙了。
他要蘇啟明當場寫下休書,今天楊氏敢將繼女嫁給閹人,明天就敢謀害繼子的性命,他可真的容不下這樣的惡婦。
“夫人,人在做,天在看,你怎麼可以如此的心狠?”這時候,三夫人一路跌跌爬爬的進採,跪在蘇氏族長的面前:”求求您救救我的無怨吧,這孩子雖說被救了下來,可是還是要尋死覓活,不願意活在世間,知道日後會玷汙了蘇家的清明呀!”
蘇氏族長聽了寧氏一說,更是氣得臉色發紫,對著拿著筆不願意下筆的蘇啟明道:“這樣的惡婦,你還不休嗎?是不是一定要等她害死了蘇家的兒女,你才甘心?”
楊氏聽著族長脅迫蘇啟明休她,也發起狠來,她原本就是破皮破落戶,現在撕破了臉就更顯潑辣:“你個老東西,我們夫妻的事情,哪裡輪到你做主,你都快入土的人,何必做惡人,你可知道我是誰?我妹妹是誰?你可看清楚,我肚子裡可是蘇家的骨血?”
她不能被休了,若是被休了,她所有的榮華富貴不就會泡湯了。
蘇氏族長已經被楊氏的一個老東西,氣得一口氣差點上不來,他這麼些年,受人尊重,誰敢對他說一個不字,可是今天卻被楊氏這麼辱罵,他怎麼能咽的下這口氣?
現在已經不是休不休,這麼簡單的事情了,辱罵族長,那可是天大的罪
無憂嘴角閃過一絲笑意:楊氏不足為慮了!
無憂的笑意看在楊氏的眼裡,就顯得異常刺目,她回想起自己見到無憂的第一次開始,就次次落敗在她的手上,她會落得現在的下場,都是拜這個女人所賜。
所以怒極了,什麼理智都沒有的楊氏,飛身撲了上去。
蘇氏族長此刻已經不是氣了,而是恨,對楊氏的恨,他再拍了一下桌子: “惡婦,你到了此刻還不悔改嗎?居然還想打無憂,你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當著我們的面,都敢如此大膽,動手打無辜的繼女,真當我們蘇氏一族無人了不成,不慈到如此地步,若是我輕易放過你,真是有失公道,對不起無憂這孩子。”他將剛剛的那口窩囊氣,變著法子要出來。
如果楊氏安安穩穩的拿著休書離開,看著三皇子的面子上,他自然也不會為難她,可是她竟然一再的撩撥他,不將他這個族長放在眼裡,他自然不能嚥下這口氣,他日就是三皇子問起來,他也不怕,錯不在他。
於是,族長親自督促蘇啟明寫了休書,並不給她,然後拿著休書:“來人,準備遊街!”
楊氏一聽,整個人嚇的摔倒了:遊街,這不是逼死她嗎?
被休已經是難堪了,但若是在拿到休書之前還被遊街,那這天下之大,也沒有什麼地方能容得下她的了,至少她的孃家不會再接受她的了。
沒有孃家會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