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留濤聲線完美的“叫|床”聲,三餐無懈可擊地送至房中,甚至連宵夜都會準備好。只是,全都是低脂肪低熱量的食物,吃得我直想撓牆。
於是趁著夜黑風高,我從度假村溜了出來,準備為自己一週來的低脂肪低熱量生活劃下圓滿的句點。
火鍋,親愛的火鍋,親愛的麻辣鍋,我來了……
想想都會流口水,可惡的邢質庚,可惡的低脂肪低熱量,害我的小肚子都癟下去一圈。
“你要去哪?”失蹤一週的邢質庚如鬼魅一般出現在我身後,此時我正站在度假村的大門口,打不到車。
“吃火鍋。”我很不以為然地剜了他一眼。“邢大少爺,不要裝鬼嚇人好不好,我心臟不好,經不起嚇。”
“是嗎?有沒有心跳加速。”
“有,跳得可快了。”我胡說一通。
他略微沉思片刻,側頭說道:“見了我就心跳加速?看來一週不見還是有效果的。親愛的然,你想我了沒?”
親愛的……靠,要不要叫得這麼銷魂吶,聽得我嬌軀一震,只覺得身後陰風陣陣,冷得我頭皮發麻。
我立刻果斷地搖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唉,女人為何總是口是心非。”他眼神幽怨地挑了挑,往前跨了一步。“讓我聽聽,心跳是什麼聲音。”
我防備地架起雙手撐在胸前,忙不迭地搖頭:“不跳了!”
“不跳?”邢質庚眉心微微一蹙,突然伸出長臂將我納入懷中。“你騙人,跳得可快了。”
我瞪大眼睛不知所措地抬頭看著他長滿鬍渣的下巴離我越來越近,被他緊緊地箍在懷裡,雄性荷爾蒙的純陽氣息將我團團圍繞。我好象該把他推開,手抵在他結實的胸膛中,感覺肉質結實,肥瘦適中,實在是上佳的食材。
可是他身上的味道……“你幾天沒洗澡了?”
“2天吧大概。”他嘆了一口氣把下巴擱在我的頭頂上,即使隔著厚重的頭髮,我都仍能感覺到他鬍渣的蟄人,微疼,點點氾濫。
我的心跳還在加快,快到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我往後退了一步,皺著眉頭將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掌心下是他略有些超過正常跳躍速度的心臟和肥瘦皆宜的肌肉,我用力往前一推。“邢質庚,我們還沒有這麼熟吧?”
“唔。”他的手臂搭在我肩膀上,側頭沉思片刻,“可是我要追你。”他說得那麼天經地義,彷彿一切是順理成章的水到渠成,他要追我,如此簡單明瞭,不再一絲矯情,如同他的刀功一般直擊要害。
可惜,他找錯了人。他能在我品嚐美食的當會一來一往立刻換了身邊的女伴,就足以證明他是一隻無可救藥的花花大孔雀。
而我,沒有微卷的性感長髮,沒有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身,更沒有纖長到令人大噴鼻血的長腿。因此,我很有自知之名。
“那是你的事情吧,邢主廚。”我收回雙臂,理智而果斷地對他微笑。範斯澤的捲款出逃,帶走的不僅僅是我所有的財產,更帶走我所有的自信和岌岌可危的愛的能力。當你全心全意、傾盡所有的時候,換來的卻是謊言而欺騙,我還如何能夠相信所謂愛情是天底下最美好的事物。
當然,我曾經深信不疑。只是,再溫暖的懷抱都會有變涼的一天,愛情都是伴隨著謊言而生的。
“好吧,是我自己的事情。”他狀似釋然地聳了聳肩,也不再多做糾纏:“你要去哪?我送你。”
我緊了緊身上的薄羊毛衫,只覺度假村中一日,世上已是千年,不知不覺冬意濃濃,寒風翩然而至。“吃火鍋。”
“怎麼?這幾天的飯菜不合你胃口嗎?”他脫下身上的皮夾克搭在我身上,“哪一餐不合適,回頭我讓他們重做,做到你滿意為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