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水生同時罩了進去。
離得近了,才能看清。整座山峰之上,一層淡淡的白色光影如同波浪一般從上到下流轉不息。彷彿為山峰披上了一層白色光罩一般,也許是山巔之上的白色光焰是一種寒炎的緣故。整個山峰四周並沒有出現濃霧。
飛舟沿著一條陡峭的山脊一路向上,離著山腳一千多丈的高度折而往西,一柱香的時間過後,一處平坦的谷地出現在了眼前,谷地之中的白色寒霧明顯比其它地方要厚重一些。
範穰停下飛舟,伸手在腰間一拍,取出一枚白色靈玉雕琢而成,上寬下窄半尺來長的禁制令牌,緩緩注入法力。
嗡的一聲,一道手臂般粗細的白色靈光從令牌之中飛出,破開覆蓋整個山峰的白色光罩,撞在一處平坦陡峭的石壁之上。
石壁之上突然間光影閃爍,一道道空間波紋向著四周傳開,虛空一陣陣劇烈顫抖,嗡嗡的響聲中,石壁之上飛出一道道五光十色的禁制靈光,兩扇厚重的石門在五色光影之中憑空生出,軋軋的響聲中,向著裡側開啟,露出了一條幽深的通道。
“走吧,這門戶每開啟一次,都要耗費不少冥晶石!”
範穰望了一眼正在好奇地四處打量的水生,腳步一抬,向著那條通道中飛去。
水生沉吟了片刻,抬腿跟了上去。
到了此時,範穰的真正實力才顯露了出來,水生一身冰屬性神通,又有陰寒無比的天罡煞氣護身,一路之上都是寒顫不斷,範穰到現在為止,卻連個寒顫都沒打一下,他若想要對水生不利,早就動手了。
剛剛步入通道,身後的兩扇石門馬上自行關了起來,好在,通道之中每隔一段距離就鑲嵌著一顆明珠一般的橢圓形晶石,散發著淡淡的白光,把黑漆漆的通道照得雪亮。
這條通道,雖說是在一條天然的裂縫之上開鑿而出,卻也有不少斧斬刀削的痕跡,看來,這位“吞天祖師”絕非一般的修士,手中肯定也有一枚像天罡劍一般的神兵利器。
不知怎地,水生就想起了手中的兩件“吞天葫”來,而覆天尊者用來收取天罡劍的那隻玉葫,看其樣式,正是另外一隻“吞天葫”,想來,這些多多少少附帶著空間之力的玉葫恐怕都是這位“吞天祖師”的傑作,能夠煉製空間寶物的煉器宗師,那才是真正的宗師,只可惜這名高人卻已經飛昇天界而去,無緣一見。
彎彎曲曲的通道足足有幾十里長,通道盡頭,卻是一間千丈寬闊的巨大廳室,大廳四壁呈現不規則的形狀,看樣子,原本應該是一處山洞,被人工開鑿而成,大廳之內,桌椅几榻樣樣齊全,都是就地取材用玄冥石雕琢而成,雖說簡單,卻也匠心獨具。
依據山洞地形的不同,大廳一側還隔開了幾間大小不一的石室。
其中一間長寬各有百丈大小的四四方方石室之內,寒氣最重,水生抬頭望去,看到那門戶大開的石室內,到處都是各色禁制靈光閃爍,顯然佈設著幾套各不相同的輔助法陣。石室正中,靜靜懸浮著一尊丈許來高紫光閃爍的三足圓形大鼎。鼎下,一口同樣閃爍著禁制靈光的地火井中。噴吐著一縷縷手指般粗細的淡淡白焰,足足有幾十縷之多。
石室頂端,一道道寬窄不一的裂縫不知道延伸到了何處,也正因為這些裂縫,這些從地火井中衝出的玄冥寒炎才有了宣洩之處,並沒有在大廳內積聚過多,否則的話,整個大廳只怕如同冰窟一般無法久待。
範穰一邊向那處石室走去,一邊說道:“這間煉器室已經有數百年時間沒人使用。除了老夫,沒有人能夠進到這大廳裡來,你不用擔心那些聒噪的傢伙會來騷擾到你,只管放心去驅除你體內的毒素,等到你傷勢恢復之後,你我就開始動手煉製那艘戰舟。只要戰舟順利煉成,老夫負責讓你傳送離開酆都城,當然,你若願意冒險和老夫一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