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清側臉:「溫擇敘……我不太好。」
「說說。」溫擇敘微微拉她椅子扶手,把她圈到個人領域範圍內。
鬱清無奈笑了笑:「我覺得……慄月可能是有幾分真心想要和我道歉,可我後知後覺,她的坦誠更多的不是為了說解決我們之間的矛盾,而是她尚存的良知,促使她和我坦白,其實她只想讓自己心裡過得去。」
想明白後的真相讓鬱清無比哀傷。
「我有把她當真朋友,也很感激在什麼剛入行時我們互相陪伴彼此。」鬱清頹敗地靠進椅子裡,「其實我是不捨得和慄月結束的,但我知道,現在選擇分開,是最好的選擇。」
知道再走下去是錯誤的,就不能越陷越深。
溫擇敘欣慰地看著眼前煩悶的女人。
他想要保護好的小朋友,真的有在慢慢成長,也活得很清醒。
「溫擇敘,我可能要因此難過一段時間。」鬱清懨懨地望著他,像一隻沒得到心愛玩具而嗚嗚委屈的小貓咪。
溫擇敘:「你會難過是好事,說明你有同理心,這一份同理心是難能可貴的。」
善良是無價的。
鬱清靠在他肩膀上,語氣裡有幾分無賴:「一般人我不說,悄悄告訴你,我還是無法開懷這件事,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溫擇敘,我好像也是個壞人。」
「就好像,我一直明白我母親對我強烈的控制慾,而我害怕失去她選擇了縱容,讓她變得偏激不講理。可,我和她生活在一起特別的難受,某個瞬間我會錯覺以為,我是不是也生病了?」
「我怕變成母親那樣,所以我變得麻木,麻木地接受她對我做的所有事,又時常告訴我自己,我得清醒的活著,所以我害怕被人牽扯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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