敘問得沒正經。
鬱清的多愁全被他玩笑話衝散,「你別亂佔我便宜。」
溫擇敘不說話,故意放緩步子,把回家的時間拉長。
鬱清又趴下來:「他們離婚後,我和我媽在外面生活,很多個夜晚我都想到爸揹我走夜路這件事,我當時不知道是為什麼,後來我看到郭叔叔背著郭芷涵我才懂,我心裡是想我爸的,但我習慣把情緒……壓抑得太深了。」
說到後面,她眼睛熱了。
溫擇敘停下來,側頭。
鬱清推他下巴,不讓他看失態的她:「別停下來,繼續走。」
溫擇敘給足她空間,繼續往前走。
「其實我挺討厭我這個性子的。」鬱清數落起自己十分順口,「我總說不明白我的難過,甚至不開心時寫出來的文字都是在安慰自己,不開心才是真的,但我的心牆就像過濾網,最難過的那部分我怎麼都倒不出來。」
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可悲。
不相信一切,卻愛著一切,崇拜星星、希望、絕望。[1]
鬱清:「溫擇敘,對不起。我就是這樣的人,所以我不懂我還能怎麼去在乎你。」
「我不會說好話,我也做不到把心剖給你看,貧瘠、枯萎、凋零、荒涼全是我的具象詞。」
「這些荒唐不值得看。」
聽到這,溫擇敘才懂她為什麼要說這番話。
溫擇敘繼續往前走:「清清,都過去了。」
鬱清:「啊?」
溫擇敘:「不用給我看,以後我會在這片荒蕪栽花,一朵又一朵,我給你種花海,不要怕凋零,沒有春天我就給你搭溫室,總之,你要盛放。」
他按著她的形容,說了他的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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