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尼?爭霸天下的紛爭,什麼東東,我有說過和這相關的什麼嗎?”單純的某狐實在是不記得自己有煽動過宋師道做出爭霸天下這種狂熱的行為。
某狐這樣一說,宋玉致反倒不那麼生氣了,不過是個敢做不敢當的小人罷了,實在不值得和他置氣,沒的辱沒了自己的身份。
見到宋玉致面露輕視,宋師道輕聲呵斥道:“玉致,不得無禮!”
某狐沒有注意到宋玉致的神情,只是自顧自的繼續說道:“我只是建議花痴宋如果他老爹不同意他娶傅君婥,就打到他老爹同意為止。”
什麼,宋玉致的腦筋突然轉不過彎來,這人建議二哥去打人稱天刀的老爹,他的腦袋不是壞掉了吧,原來他不是膽小鬼,而是個傻子。然而讓宋玉致更想不到的還在後面。
“結果花痴宋卻搖頭,也不知他為什麼那麼怕他家的老頭子,再然後我就說那你成為王吧,這樣想娶誰就娶誰。”某狐雙手一攤,露出個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表情,表示爭霸天下什麼的,他根本沒有和宋師道說起過。
看到某狐擺出的無辜表情,如果不是礙於門閥世家的臉面,宋玉致恨不得將嘴裡的酒噴某狐一臉,都這樣了,你丫還能裝得再無辜一點嗎,扮什麼大頭蒜啊!
雙龍和跋鋒寒聽到這個驚人內幕,也是驚訝之情也不下於宋玉致,沒想到宋師道支援寇仲爭霸的動機這麼不純啊,竟然是在打他們的孃的主意。雖然之前雙龍也有所察覺,但沒想到宋師道對傅君婥已情深至此,不惜要以天下為聘禮。大八卦哦,寇仲朝徐子陵眨眨眼,要不要將這個告訴娘呢?徐子陵裝作沒有看到寇仲的擠眼,故作平靜的喝了口酒。
跋鋒寒哈哈一笑:“我跋鋒寒一向看不起高門大族的人、深信凡是豪門都會生敗家子。可是見到二公子能對一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女子如此情深如海,此生不渝。令我聯想起自己對武道的刻意追求,心裡對二公子只有一個‘服’字,這一杯我就破例乾了。”
聽到跋鋒寒如此說,宋師道老臉一紅,舉杯與跋鋒寒相碰,兩人一飲而盡。宋師道放下酒杯,忍不住心中對傅君婥的相思,問道雙龍:“君婥在高麗過得怎麼樣?”
“我娘很好。”寇仲點點頭,隨即苦笑道:“但孃的妹子瑜姨很不好。之前瑜姨說要回高麗,後來接到孃的飛鴿傳書,說瑜姨根本沒有回到高麗,我們四處打聽,才發現瑜姨是遭到了陰葵派的毒手,現在只有抓起上官龍來毒打一場,才有辦法救她。”
宋師道劇震道:“君婥竟有妹子,還被陰葵派所抓?”
“就是,冰塊這個笨蛋,竟然被別人捉住了,本少爺還要親自去救她,真是麻煩啊!”某狐眉飛色舞的道,一點也沒看出有什麼麻煩的地方,反而似乎因為可以找上官龍的麻煩而興奮不已。
徐子陵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要抓上官龍真的是因為這個原因嗎,我怎麼記得某人是為了一個叫婠婠的女子來的。
看懂了徐子陵白眼的含義,某狐理直氣壯的給了徐子陵一個“雖然婠婠是主要原因,但冰塊在原因中也佔了一定的比列”的眼神,隨即不懷好意的說道:“你們為什麼總是二公子前二公子後的喚花痴宋?你們應該叫他什麼,恩?(二聲)”
寇仲和徐子陵大感尷尬,宋師道和宋玉致也將目光落在雙龍身上,宋師道顯然是希望雙龍能改口將他叫得親切點,而宋玉致的目光則有些玩味。
徐子陵眼觀鼻鼻觀心,做入定老僧狀,不言不語。寇仲只得做二人的代表老老實實的答道:“難道喚二公子作宋叔叔嗎?那我該叫他的三妹作什麼?”
“說不定以後就是宋爹爹,還有我,我是花痴宋的狐兄,那你們也應該叫我狐伯伯!”這時的某狐變得異常精明,清楚的道出了自己的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