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的地方,直到一年前商誠的一次拜訪……我不知道他具體跟我父親談了什麼,只曉得此人最後跟我父親在房間裡吵了起來,然後面色森冷的對我父親了一句‘你完了’,然後就離開了。”
許澤彈彈手指:“一個商人如此囂張,跑到省長家,你完了,呵!真有趣。商誠什麼年紀,長什麼樣給我描述一下!”
鹿琳兒簡單的描述一下。
許澤眉頭微挑:“是他?”
“許先,他很有背景嗎?”
許澤搖搖頭:“一個跳梁醜罷了,他的背景很一般,應該只是那個所謂傲尊集團擺在明面上的人,你知道傲尊集團真正的幕後之人是誰嗎?”
“我爸爸基不讓我打聽他的事情,只是半年前經常到爸爸愁眉緊鎖,所以便擅自打聽了一下,但也只是曉得了一點皮毛,那個商誠是傲尊集團的總裁,傲尊集團真正的主人應該是一個叫做何傲冰的人,商誠是何傲冰的未婚夫。”
“何傲冰?”許澤對華夏最高層的子基上也有個印象,但何傲冰這個名字還真是沒有聽過:“還有沒有其他線索?”
鹿琳兒搖搖頭:“四個月前我媽媽上京去找林老,林老給我媽的答覆是,現在華夏處於進一步開闊天空,退一步地獄深淵的時候,因為幕後之人並非普通人,即便是一號長對那些人也只有提出處理意見的權力,沒有直接處理的權力,而且幕後之人實力非常強,必要的時候甚至是華夏必須依仗的中流砥柱,所以此案只能拖沓下去,即便要辦,也不是近期的事。”
許澤一聽就明白了,這必然是紫禁城的人,而且絕對是紫禁城的高層,想到這些他不禁眼中閃爍出殺意和寒光“來我太不管事,三年前我立下紫禁城不能搞政治的規矩,有人是忘得一乾二淨了。”
“鹿姐,你父親現在怎樣了?”
“半年前因為連續十二起礦難,以及五次嚴重的警民衝突,造成總過數百人死亡,我父親被雙規,半個月後我父親被以瀆職罪雙開,並被判處十年零四個月的有期徒刑,如今……正在服刑。我母親為了給我父親討還公道,上京求人,結果在四個月前在死於一場意外的車禍,天知道這是否……是意外!”鹿琳兒那可愛的滿了淚水的圓臉一片鐵青,甚至露出些猙獰來。
“鹿姐,一個星期內,我給你一個答覆,當然我也不會聽信你一面之詞,具體我會著手去調查的,希望你所都是真實的。”
鹿琳兒著許澤:“我願用的命來保證。”
許澤朝鹿琳兒點點頭:“去吧,收拾一下別人他人出破綻來,然後去跟你那個經理一聲,此事她知道就成,別往外露,這是我給她的警告。”
鹿琳兒離開了,許澤在沙上坐了十幾分鍾後,拿起手機播出了一個電話。
“帥,是我!”
電話那頭的楊戩聽到許澤的聲音,沉默了一會兒:“師兄,你知道了!”
許澤皺眉:“我知道什麼了?”
楊戩沒有回答:“這麼晚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兒?”
“你現在在西北一帶的具體位置是哪裡?”
“對外宣稱我是在甘肅,其實我現在在sx。”
“sx?”許澤眉頭大動:“你在sx幹嘛?”
“查案!”
“鹿棟樑?他的事情竟然引起你的關注了?”
“單單鹿棟樑我當然不會關注,但是牽連甚廣,紫禁城裡頭有些人出了問題,我必須查一下。”
“查到什麼了嗎?”
“基查出了,其實師兄你今晚不給我打電話,明天我也會給你打電話。”
“那把你查到的資料編輯成電子郵件給我過來。”
“資料還在整理,明天吧,明天中午給你。”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