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啜的聲音和她求饒的嬌哼,靡靡不絕。他已至極限,就著那一片溼滑挺入。他兇悍的慾望讓她吃痛不已,揮著拳頭捶著他肩膀。“忍忍,丫頭,一會就好了。”她壓抑的悶哼淺吟越發刺激他,每一次後退都發疼地渴望再次的觸碰,每一次深入都期翼是永恆的相融。
他與她本是一體,經歷多年苦苦尋覓,終於又合二為一。
愛巢
葉慎暉瞪著那三個超大號的行李箱,“葉輕眉,你是去唸書,不是搬家。”
“都是有用的東西,我已經精簡又精簡了。”
“這是什麼?”他把箱子開啟,扔出幾件。“冬天的衣服到時候再買,還有好幾個月,你著什麼急?”
“這又是什麼?林如是,典心,夙雲?這些亂七八糟的書會看壞腦子。”二話不說,也是被拋棄的命運。
葉輕眉張張嘴,又理智地選擇了合上。
“還有這個醜東西。”這個又醜又怪,胳膊腿快斷掉的毛玩具熊叫什麼?波波?
“波比不能丟。”她一把搶回去。
“你把它放家裡,它也不會長出腳自己跑掉。”
“不行,它要和我一起。”她瞪回他,“我認識它17年,認識你才13年,和它的感情比你深。”
葉慎暉氣結,再看看那隻醜八怪,總覺得它向上挑起的嘴巴笑得很詭異。哼了一聲,繼續清理。“東西收拾好,爺爺奶奶馬上就到的了。”
爺爺奶奶專門從新港趕來送她。機場裡還沒說兩句,奶奶已經在抹眼淚了,翻來覆去的幾句話,要吃飽穿暖不要生病,受了委屈記得一定要給家裡打電話。爺爺抿嘴不言,人老了,腿腳不好,已經開始用柺杖了。輕眉長大後就沒有再抱過爺爺,老爺子平時也太嚴肅,不輕易與人親近,這次她卻忍不住。她的身量快有爺爺高了,想當年爺爺可是接近一米八的個子,還是部隊籃球隊的一員捍將。人一老真的是會變小的,她抱著爺爺乾瘦的身子,感覺他在微顫。
“該進去了,”爺爺摸摸她頭髮,“老陳,別流眼淚了,孩子大了,總有要飛的時候。”
“我過年會回來看你們的。”輕眉啞著嗓子說,有些後悔那時候莽撞選擇了省外。
“媽,你們先回去吧。於建送你們。”葉慎暉說道。濟城回新港走高速也要差不多一個小時,一大清早的兩個老人來回顛簸,他和輕眉甚是不安心。“到了安頓好我馬上給你們通電話。”
送了他們上車,葉慎暉才帶著輕眉入閘。
濟城到江寧每天一早一晚有兩次航班,一個小時多點時間便到。江寧是南方一省省會,自古就是人傑地靈之處,繁華程度比濟城不遜多讓,城中保留完好的古建築群更是平添了幾分悠長餘韻。
出了機場大樓,一輛軍牌奧迪已經在等著。車上下來個穿便裝的高大男子,葉慎暉介紹說是宋家老大,宋書愚他大哥。那人說話清晰果斷,帶著明顯的軍人風格。與葉慎暉談笑幾句,便把車匙遞給他,揮揮手上了後面的三菱吉普揚長而去。“他在江寧軍區。我借他車用兩天。”
原來他都安排好了。輕眉微笑,雖說被照顧慣了,但還是覺得甜。
江大是所綜合性大學,偏重人文科學,所以男女生比例不太平衡。葉慎暉掃過車窗外熙攘的人群,不禁勾起絲得意的笑。他們家的丫頭雖然很可愛嬌媚,但是離大美人的標準還是差了一些距離。一路走過已經見到幾個臉孔氣質都堪稱絕色的女生,他暗自放心不少。
“笑什麼?笑得這麼古怪?”
她清澈通透的眼珠盯著他,葉慎暉咳嗽一下正色說,“只能到這了,前面已經堵上了。”私家車,計程車,接新生的大巴,無數拎著行李的學生和家長,一下車只聽到前面喧鬧吵喋的聲音。
遵照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