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春妮認真道:“聽說隔衣療傷的效果不好,你,你看著辦吧。”說著趕忙出了屋子,砰地一聲關了門。
展昭盯著房門久久不語,付雲越笑得難以自抑,“師妹說的在理!喂,你說我要不要脫?”
翌日包思善再見展昭時,他除了臉色依舊蒼白,似乎已無大礙。她去時公孫策剛剛給他換過藥,正叮囑他要好好靜養兩日再下床。她聽了搭腔道:“是啊,展大哥,你養兩日再說。”
展昭笑而不語,公孫策見了笑笑,收拾了東西便告辭。包思善這才坐到床沿說話,“好些了嗎?”
“嗯。”
“幸好遇到了付雲越,要不然……”她不敢去想,急忙收了聲。見展昭正盯著自己看,她咬了咬唇,“我這幾日就陪著你,哪也不去,我保證!”
展昭搖頭,“我不是要禁著你,自己小心些。銅鈴……”
“在這!”她攤開手掌,那個銅鈴被穿在紅繩上,一如當日所見。“沒送人,騙你的。”她把手往他面前伸了伸,意思再明顯不過。展昭垂眸凝視片刻,無奈一嘆,伸手取了,“真是怕了你。”既然她堅決要給,他就收著吧,若不然又要跟他鬧彆扭。
包思善終於露出笑顏,“我會乖乖在開封府,哪都不去。”
“那倒不必,早些回來便是。”他總不能困她一輩子,不過,“你昨日怎得那麼遲才回來?”
“那本《妖夜志》殘缺不全,我跟鄧大哥林大哥商量怎麼添補,聊得盡興忘了時間,這才遲了。”
展昭聽著覺得自己送錯了東西,若不是這書,便沒這麼事了。
歇了一日,展昭再也躺不住,早早往破屋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喬山的下落。同去的還有春妮和付雲越。付雲越暫且留在開封府,說是幫著降妖除魔。展昭不知他是否真能降妖除魔,但他確實幫了自己一回。春妮跟付雲越處得不錯,好像他說什麼她都信。
三人到了破屋,春妮裡裡外外地看了一圈,這地方哪裡能藏人?喬山就算在這也死透了吧?她話一出,展昭就皺了眉。付雲越踏春一般繞了一圈,嘴角噙著笑,“喲,還有池塘吶,裡頭有魚嗎?”
春妮湊過來,“你還想釣魚?”
展昭掃二人一眼,突然想起包思善望天看地的模樣,而如今他也不自覺地望天……付雲越道:“女鬼說喬山在她這給她作伴,這兒就這麼丁點大,你覺得她會把喬山藏哪?”
“挖個坑,埋起來!生不能同衾,死要同穴!”
展昭微嘆,“女鬼跟喬山素不相識,作何同穴?何況已經掘地三尺。”屋裡真給挖得亂七八糟,一無所獲。
付雲越斜二人一眼,“女鬼要人作陪便不會要死人,說不準喬山還活著。”
活著?這……可能嗎?展昭立即道:“依你看喬山會在何處?”付雲越指指池塘,挑眉道:“水生霧,如果我沒猜錯,他應該在水裡。”
展昭幾步上前蹲在水塘邊檢視,水平如鏡唯見倒影。付雲越往池塘丟了顆石子,“不是太深,找人下水探探。”
誰也想不到池塘裡竟沉著一口棺材,眾人圍著棺材不語,喬山在裡頭?還活得成?棺材沒有釘死,展昭試著推了推棺材蓋,鬆動了!他示意眾人退開些許,手上用力,一鼓作氣掀開蓋子。靜了片刻棺材裡沒有動靜,眾人這才圍攏過去。
棺材裡躺著一個年輕人,面容安詳,仿若睡著一般。春妮小聲道:“他就是喬山?”展昭不語,伸手探探他的鼻息,“還活著!”
眾人吸了口涼氣,竟然還活著!付雲越咧著嘴笑,“我不是說了麼,女鬼不會要死人作陪。”
春妮已經試著叫醒他,可惜棺材中的人毫無反應。展昭看向付雲越,問道:“怎麼叫不醒?”
“你不吃不喝睡上一個月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