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惜!染!”君御緊緊地握緊拳頭,鳳眸幽暗無垠。
而剛剛溜回一品樓的花惜染,全然不知道自己此刻已經將君御給徹底得罪了,心底仍在因著他的不告而別生悶氣。
鳳夙瑤打扮得清新可人,一身粉衣端的是天真無邪美如桃花,鳳櫻雪相比她則多了幾分成熟嫵媚,同樣一身飄逸的粉裙,宛若枝頭盛開的櫻花。
迎面碰到花惜染,鳳夙瑤立即就變了臉,“喂,狐狸精!你昨晚去哪裡了!”
花惜染挑眉,不語,心中暗道昨夜與某位冷麵太子爺同床共枕來著。她忽然邪氣一笑,單手挑起鳳夙瑤的下巴,語氣輕佻又曖昧,“昨晚啊,昨晚自然是和你家親親表哥在一起嘍。”她說得理直氣壯,反正她又沒有說謊不是?
鳳夙瑤又羞又氣,一巴掌拍開花惜染的爪子,“狐狸精!真不要臉!”她的語氣盡管仍舊很衝,但花惜染還是從中聽出了不同。這小丫頭,果然對男裝的她動了心思了。
呵呵!
花惜染悻悻然收回手,再也懶得調戲鳳夙瑤。男裝的她即便再瀟灑,可終究少了一樣東西,她可給不了鳳夙瑤一生的性福不是?
決賽很快就要開始了,十名美人依次走上舞臺。環肥燕瘦,各有千秋。比賽的內容比前面的初選、複選都要複雜許多,但也無非是琴棋書畫這幾樣。別看花惜染平時二啦吧唧的,可現代時她可是赫赫有名的才女,大話不敢說,但是對付眼前這幾個女人還是綽綽有餘。
頂樓豪華套房內,墨桀手中拈著酒杯,風流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盯著樓下那道大紅色的身影看。儘管花惜染換回了女裝,儘管她臉上覆了面紗,可他仍舊只一眼便認出了她就是那個潑自己泔水的女賊!
“呵,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墨桀薄唇輕勾,冷笑。
君御卻是有些心不在焉地,坐在那裡一個人喝著悶酒。花惜染居然再一次不告而別!早知道她死性不改,他昨天晚上就不該放過她!那個可惡的女人,就該讓她日日夜夜都呆在床上下不來!
該死的女人!若是被他逮到……君御下意識地捏緊酒杯,臉色陰沉不定。
正在舞臺上大跳印度舞的花惜染,忽然就覺得後背寒涼一片,只感覺自己好像被什麼給盯上了似的。她不著痕跡地揚眸,正對上墨桀邪肆的眼神。
花惜染被墨桀露骨的目光盯著,非但不覺得羞澀,反而極為大膽地拋了一個媚眼上去。
墨桀一愣,俊臉隱隱紅了紅,哼,女人,別以為美人計會管用!敢潑他泔水,就得付出代價!
“嘖,果然是尤物呢。”墨桀收回目光,一臉邪氣地看著君御,“君兄,這次的美人,先送給兄弟我玩幾天,如何?”
君御劍眉微挑,語氣冰冷道:“警告你,不許胡來!”
“哎呀呀,不要這麼小氣嘛。”墨桀絲毫不惱,神情反而更加放蕩不羈,“你也知道,兄弟我最是懂得憐香惜玉了,那些女人跟著我只會性福得要死。”
“哼,只要你有那個本事。”君御心思煩亂,哪裡還有心情跟墨桀鬥嘴。
墨桀也知道見好就收,不再去招惹某個明顯情緒不對形同失戀的太子殿下。他的目標只有一個,那便是花惜染!
鳳夙瑤表演的是唱歌,鳳櫻雪是彈琴。兩人從小就被家人當做未來皇后而精心培養,其優秀自是不必細說。
只不過,鳳夙瑤自從被花惜染幾次三番調戲後,爭強好勝的心思倒是弱了幾分。鳳櫻雪又是那種典型的古典美人,溫柔,端莊,刻板,保守,所以,儘管她很漂亮,琴也彈得很好,但人們更多的還是被花惜染的大膽豪放所吸引。
瞧那纖細的小蠻腰,盈盈不及一握。瞧那勾魂的桃花眸,如水妖嬈魅惑。男人們看得痴迷,眼珠子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