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的語氣說道。黃醫師和哥哥約時間,每次都是約平日的時間,他要上學,從來都沒機會幫上忙。
他總是想,假如可以約在週末的話,他就可以在一旁看著,有甚麼需要可以隨傳隨到,而且他學到了一點甚麼訓練肌肉的動作,平日在家也可以幫哥哥定期練習,這樣子說不定可以加快康復的進度。
林天擇輕輕地笑了一聲,絕望地道:「你在能幫我甚麼呢?那麼狼狽不堪的畫面,你就別看了吧。」
總是有護士跟著,然後嘗試扶他站起來,他只感覺到自己的雙腳多麼無力,深呼吸一口,用盡全力想靠自己站一會兒,結果半秒都不到就跌倒在地了。
有時候房間裡只有他一人的時候,他也嘗試著站起來,但每次都是以失敗告終。一離開輪椅,他就甚麼都不是,連最基本的尊嚴都沒有,不依賴別人的話,就沒有辦法生存。就像寄生蟲一樣。或許他連可憐的寄生蟲都不如。
那麼不堪入目的畫面,自己看見都不能接受,自己看見都想嘲笑,難道還要給別人觀賞嗎?他有時候真的希望黃醫師永遠都不要來就好了,他寧願永遠的坐在這該死的輪椅上面,也不要一次又一次的站起來又倒下去。
這有甚麼意義呢?就像是不斷重覆地做著惡夢一樣。除了摧毀自己以外,甚麼也得不到。
林天宇啞口無言,只能站在一側默默地看著哥哥。
哪怕是發洩任何的情緒在他身上,他都可以全部承擔,他一句話都不會說,也絕對不會反抗。
然而哥哥從來都不會這樣做。他一直都站在原地等著,但哥哥卻永遠都不會靠近他,他連一次承擔責任的機會都得不到。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