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般的地方,裡頭主事兒的人一個比一個精。當時估計一看這幾個人的氣度出手和歲數,就多少對身份有點猜測,應付得十分「得當」。
‐‐他們說要找花魁,樓裡就叫了花魁來。但又沒有讓花魁和他們幹任何床上的事兒,直接唱曲喝酒把幾位小爺哄開心了,就給送走了!
謝玉引聽到此處覺得十分神奇:「那你們真的聽完曲、喝完酒就走了?去青樓……不都是為了&l;那種&r;事嗎?」
不管去什麼地方,去了之後把「初衷」給忘了不是很奇怪嗎!
支著額悶頭說往事的孟君淮抬眼一掃她,見她聽這種事還聽得雙眸亮閃閃的,直眼暈!
他懊惱地揉著太陽穴:「那會兒我們玩心思哪兒玩的過她們啊?花魁啊,個個閱人無數,真是不知不覺就被她們哄走了……還心甘情願地掏了不少錢。就說這回被張威帶回駙馬府的陳妙容吧……我就記得她那日好像連笑都沒怎麼笑過,愣是哄得五哥把一塊剛得的玉佩給她了,那玉佩夠在京裡換套宅子的。」
哎呀各位殿下你們都是冤大頭啊!
玉引覺得這太好笑了,趴在桌上笑得肩顫。孟君淮橫眉怒瞪了她一會兒也笑出來,又喝她:「不許笑了!也不許說出去,不然爺斷了你的素菜!」
「……」謝玉引的笑聲一下噎住了,但雙肩仍是又顫了一會兒,才徹底緩下來。
然後她抬頭問他:「可若這麼說,淑敏公主那邊的事就奇怪了。若是幾個皇子去,那邊的人能瞧出不對,駙馬去,他們理應也看得出來啊?若連侍奉皇子都怕招惹麻煩……那侍奉駙馬,可是直接得罪公主,就不怕惹麻煩了?」
「嗤,這可不一樣。」孟君淮眼裡蔑意頓現,「我們那會兒是圖新鮮去的,該帶的人都帶著。裡頭的人有了猜測,自然會和隨從打聽,楊恩祿他們也怕出事,縱不明說身份也會點撥透徹,讓他們心裡有數。但那張威算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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