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明明是不能擺在明面上讓人看見的,難道她不怕?
重華怯怯地看了宇文瑤琴一眼,不著痕跡地朝洛琛身後躲了躲。
這完全就是無稽之談嘛。多扯淡的一個理由。且不說太子妃不是在京城內長大的,就算是通江王世子如果真的對太子妃傾心,太子成親那天還能平心靜氣地敬酒麼?
這得是多腦殘才能相信這種說辭。
洛琛冷冷地看了宇文瑤琴一眼,低頭看著重華:“在橋上怎麼了?”
重華側過臉,一副不願意說的樣子。
洛琛冷冷地掃了宇文瑤琴一眼:“說,在橋上怎麼了?”
宇文瑤琴死死地咬著嘴唇,前思後想,卻沒想到洛琛竟然會咬著這一點不放。
長公主擰了擰眉心:“夠了。不過是聽信讒言。妯娌間哪兒沒有點小摩擦。還是查是誰殺了這位公子才是重中之重。”
洛琛淡淡地看向長公主:“不過是個門客,死了,又能如何。如今證據直指琴表妹,大姑姑卻仍然要執意調查是誰殺了這個門客。不知道的,還當做琴表妹不是大姑姑所生。”
“你放肆!”長公主是真的動怒了。死死地捏著佛珠,狠狠地瞪著洛琛。
洛琛冷哼一聲:“漫說太子妃不會屈尊降貴去殺個門客。就算是殺了,也是這個門客冒犯了太子妃。”
重華扯著洛琛的袖子。耳朵裡滿滿的都是皇權。
在皇權面前,人命是不值錢的。
別說就是個門客,就算是在街上隨便殺個人,也是沒人敢質疑的。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不過是個美麗的嚮往罷了。只存在於老百姓的期盼中。
“不過是個門客罷了。”洛琛皺著眉,咬文嚼字到。
重華扯了扯洛琛,在他背後小聲地說道:“算了,不過是場誤會。”
“誤會?今日他們敢汙衊你殺人,明日他們就敢汙衊你造反。”洛琛大聲喝道。
重華眼神飄遠。你這個太上綱上線了。
長公主死死地盯著洛琛滿不在乎的臉。
洛琛冷冷地行了個禮,哼了一聲拉著重華一句話都沒有交代就走了。
林清盛淡淡地站在那兒,並未出言阻攔。
洛琛有句話說的很對,不過是個門客,這也確實因為死在公主府裡,否則也不必這樣折騰。可就算如此,叫了錦衣衛來,也太過於小題大做了。
“長公主,若長公主想要繼續追查,煩請郡主同微臣走一趟吧。”林清盛最是瞭解如何堵上長公主的嘴。
長公主果然眼神一凜。似林清盛說出多大逆不道的話來。
林清盛卻不在意,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眼中卻一片冷意。
馬車上,洛琛閉著眼睛靠在車壁上,一聲不吱。
重華靠在軟墊上,眼睛時不時飄向洛琛。明明就腦洞大開,怎麼就不開口問她。
洛琛眉心皺了皺,眼睛張開一條縫,瞄向重華。
“想說就別憋著。”
重華默了個,漸漸放鬆了緊繃的神經。眼中有著難解愧疚:“那個人,是我殺的。”
洛琛淡淡地看著她:“因為什麼?”
重華低著頭:“我被宇文瑤琴推下了橋,差點淹死。那個人跳下來救我。可我聽見岸上有人喊叫,怕有不好的影響。就隨手用宇文瑤琴的金簪刺了那人。卻不曾想殺了他。”
洛琛眼神暗了暗:“你說宇文瑤琴將你推下水。那人就趕來救你?”
重華點點頭:“應該是路過的,這才叫好心當成驢肝肺……”
洛琛哼了一聲:“好心?那可是長公主內宅,一般的門客就算是恩典,也斷然不能隨意進入後院。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