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了一段時間,河蟹大總管又有新的規定了。不但蝦和蟹不能捕撈了,岷江中所有帶殼的都不能捕撈了。”
君策皺眉說道:“這個好像就有些過分了。”
掌櫃的說道:“還有更過分的呢。沒過多久,河蟹大總管又有了新的規定,那就是不許捕撈鯉魚,因為鯉魚有神龍的血脈,以後有可能會成為神龍。
你說漁民最重要的收入來源就是這鯉魚,不讓捕撈鯉魚,還讓漁民怎麼生活?不能捕魚的漁民,還是漁民嗎?”
君策皺眉說道:“就算是大海上,也沒有聽說龍王不許漁民捕撈魚類的。”
店小二突然插口道:“還有更過分的呢,那河蟹大總管說了,我們人吃魚、吃蝦、吃螃蟹,不知道吃了多少年。
所謂因果報應,現在他要代表所有的魚、蝦、螃蟹給吃回來,所以每個月都要我們供奉活人給他吃,郡守每個月都會把各地的罪犯送去。現在時間還不長,重刑犯還能支撐,等到重刑犯沒有了的時候,恐怕就輪到那些偷雞摸狗的罪犯了。
等到沒有罪犯的時候,恐怕就輪到我們這些普通百姓了。”
掌櫃的在店小二剛說出“還有更過分的”這句話的時候,連忙準備阻止,卻是張不開嘴,動不了手,已經被君策給定住了。
聽到店小二把不該說的也說出來了,店掌櫃不由得一陣陣暗暗叫苦。
店小二卻不知道掌櫃的心裡的著急,繼續說道:“就這個樣,河蟹大總管還在不停的規定各種各樣新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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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河蟹大總管吃人的事,君策說實話沒有什麼感覺。天道至公,萬物都是平等的。狼吃羊、羊吃草,對於羊來說,狼是絕對邪惡的。但是對於狼來說,這不過是他最基本的生存需求,沒有什麼好說的。
至於說,羊怎麼去看自己,狼用得著理會麼?不用,也絕對不會去理會。如果羊成精了,想要吃狼肉了,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合適的。
同樣,人吃螃蟹,絕對沒有人說人做的不對。既然人吃螃蟹沒有什麼不對,那麼螃蟹成精了,想要吃人肉,好像也不是多麼難以接受。
只不過這個世界是由人主導的,人吃其它東西好象是天經地義的。其它東西吃人,就變的萬惡不赦了。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在君策眼中,沒有什麼不正常的。不過是強者對弱者的統治而已,很簡單的一件事。
不過……自己身為太清人教門下弟子,想要傳播太清人教的教義,這位河蟹大總管自然就是自己傳教的途徑了。至於說他冤枉不冤枉……也沒有什麼好討論的。再者說了,在人類作為主導的世界,這位河蟹大總管的所作所為,明顯是不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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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你們為什麼不去請人降服這位河蟹大總管呢?”君策笑問道。
店小二嘆口氣說到:”唉,我們怎麼沒有找法師去降服那河蟹大總管呢?可是每次找來的法師都沒有辦法降服那河蟹大總管,都被河蟹大總管給吞下肚子去了。
那位河蟹大總管說,自己乃是龍王所任命的,掌管岷江這一段的,在仙界也是有仙籍的,人間的法師不要說沒有多少是他的對手,就算是能降服自己的,也絕對不敢對自己出手。所以他根本就不怕我們去找法師。”
君策一皺眉,說到:“如此的神靈,已然和邪魔沒有什麼區別,就算是有練氣士出手降服,想來天庭也不會把這位練氣士怎麼樣。”
店小二苦笑道:“我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到處找法師準備降服這河蟹大總管。可是我們周圍的法師本事低微 ,都不是那河蟹大總管的對手,一個個都被河蟹大總管給吃掉了。到後面,我們周圍的法師們都已經知道這裡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