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是不是說亞歷山大和我爸一起在實驗室?”
慶麟眨眨眼,點點頭。
左及川抬手:“給我錄音。”
青龍怒目而視:“連你也這樣不守規矩麼?”
左及川撓了撓亂髮:“我爸以前幹過這種事,後來是我爺爺拷問了實習生才問出來他竟然拿自己做人體實驗。放心吧,他幹這種事是絕對不會告訴你們的。”
慶麟剛要歡脫地得意一下有人支援他,可翻找了一下,卻發現竊聽的錄音不見了。
“怎麼可能。應該在才對啊。”找遍了所有檔案,就是找不到那條錄音。可錄音的事是他一時興起自己做主做的,怎麼會不見了呢?
朱雀湊了過來:“你是不是忘記存了?”
慶麟攤開兩隻手:“怎麼可能,大哥。我可是專業的。”
左及川豁然起身朝著外面衝了出去。朱雀緊跟了出去。
慶麟還在電腦裡尋找著那條錄音。
實驗室裡,左爸爸看著躺在床上的陸寧遠,最後一次問他:“你確定你打算這樣做。”
陸寧遠淡然地看著左爸爸:“人生苦短,總要有點傳奇等老的時候去回憶吧。”
亞歷山大站在實驗室外,看著玻璃窗裡的男人們。再一次感慨科學家這個族群真是令人心生恐懼的族群。
左及川撞開大門。就看見亞歷山大站在落地玻璃窗前。
“爸!”左及川直接衝向實驗室,猛地推開門,才發現躺在床上的人是陸寧遠。
臉色一暗,左及川直接衝了過去一耳光扇在陸寧遠臉上。
左爸爸在兒子衝進來的一瞬間轉身跑到實驗臺上將樣品都收進了保險櫃。果不其然,左及川打完了陸寧遠就轉過身來找實驗用藥劑。
“你也太嚇人了。”左爸爸拍拍自己的小心肝。
左及川這會兒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陰沉來形容了,虎著臉看著左爸爸:“竊聽器是你拆的是吧?”
左爸爸眼睛朝旁邊飄了飄,扯出一抹尷尬的笑容:“這不是小麟來了麼。他有這愛好誰不知道啊。”
緊隨其後衝進來的朱雀看見屋裡沒有人倒下,鬆了口氣。
左及川那邊簡直是用訓斥的架勢在教育左爸爸。亞歷山大愣了一會兒,別開臉笑了起來。
“都說過多少次不要輕易就使用人體做實驗。風險太高不說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你讓我怎麼跟媽交代!”左及川都要將左爸爸訓的抬不起頭來了。
“學長,這是我自願的。”陸寧遠見縫插針地舉手發言到。
左及川猛地回頭瞪著他:“你也有錯!太不拿自己當回事了。你知道在沒有臨床試驗報告的情況下就隨便使用人體實驗有多大的風險麼?你都不為自己家裡人想想?”
陸寧遠一怔。別開臉:“不是那種危險的藥物。”
左及川冷笑一聲:“我都不需要猜就知道這藥物應該是亞歷山大查到了傑森史密斯最後一次出現時剩餘的藥物對吧?那個老奸巨猾的狐狸都能找個深山將自己藏起來,怎麼會不知道有人在調查他?萬一他留下的不是自己使用的藥物,而是致命的藥物呢?你們有點腦子行不行!”
朱雀站在門口,看樣子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轉身出門給青龍等人打了個電話,彙報一下這邊的情況。
青龍等人接到了通知狠狠地抹了一把汗。幸虧左及川反應快,不然這會兒說不定左爸爸都犯了殺人罪了。
這件事遭到了老爺子的嚴厲批評。倒沒說左爸爸和陸寧遠用人體實驗是不對的,重點批評了他們不用腦子想一想萬一是致命藥物怎麼辦。
顧誠人看著有些頹廢地坐在沙發上的陸寧遠,湊了過去。
“你那麼想要穿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