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開始轉動方向盤調轉路線。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總之郎天義坐在後座上,看著範例和伊莎古麗二人坐在前面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的不亦樂乎,他心裡就不怎麼舒服,
他一聽這個範例要帶伊莎古麗去看什麼‘困龍柱’,就壓不住了,但是他仍然強擠出一臉的笑容,故意咳嗽了兩聲,上前說道,
“我說伊莎同志,咱們這次來上海是找‘屠九仙’和‘龍三尸’的,不是來旅遊的!
你要看那個什麼柱子,以後有的是時間吧?咱們是不是應該抓緊時間,以眼前的任務為主啊?”
伊莎古麗轉過頭,透過後視鏡裡看了一眼郎天義,郎天義也一臉坦然的迎著她的眼神看了過去,
二人的眼神在後視鏡裡對視了一會,伊莎古麗的臉色漸漸變的有些難看,接著轉過頭,沒去理他,繼續望向窗外。
郎天義將身子向後靠了靠,似乎也覺得自己的話有些過頭,看了看身邊的李天旭,小聲嘀咕道,“怎麼了?我說以任務為主這話有錯嗎?”
李天旭眨了眨眼睛,說道,“沒有,沒有!”
這時範例說話了,“郎隊長!伊莎同志第一次來到上海,他的父親曾經為‘華東龍脈’的特事工程付出了太多,執行了這次任務後,她下次來上海,就不知何年何月了,
像我們這種繼承家族事業的特事人員,有些情感是半路出家的人理解不了的!所以我十分能理解她,既然伊莎同志想去看看她父親先前親自抄手的特事工程,
作為駐當地的特事人員,我認為應該滿足她!”
郎天義本來見伊莎古麗變了臉色,就意思到了自己的話有些過,但是這一聽範例的言外之意,心裡不禁又有些不舒服,他與李天旭互相看了看,
抿嘴笑了笑,將心中的情緒忍了下來。畢竟經過這麼長時間錘鍊,以及在大西北吃的虧,郎天義的脾氣和心智都照比之前成熟了不少,不可能再向剛剛走出校門的愣頭小子了。
可是李天旭卻依然是個刺頭,他從小自尊心就強,點火就著,從上車開始,範例就一直喋喋不休的講述自己的家族史時,李天旭就不怎麼愛聽,
這下他又聽出範例的話裡有話,還故意跟郎天義較勁,心裡就大不是滋味,腦袋一歪,說道,
“誒!同志!怎麼說話呢?半路出家怎麼了?我覺著半路出家也未必就比‘根紅苗正’的差!”
範例回頭看了李天旭一眼,笑了笑,弄了眼鏡框,又整理了一下西服的領子,沒有說話,就像是一個有文化素養的大老闆,看一個剛步入社會的愣頭青。
李天旭從他的眼神中看出幾分輕蔑的意思,心中大為不爽,楞著眼睛說道,“怎麼著?範幹事?要不咱下車比劃比劃?”
張冬陽拉了拉李天旭的胳膊,說道,“行了啊,天旭,也不怕叫人笑話,你當自己是在第九軍區呢啊?動不動就要跟人比劃?”
李天旭看了張冬陽一眼,說道,“我說你到底哪一夥的啊?怎麼還幫著外人說話了?”
張冬陽說道,“我覺得範幹事的想法沒錯,當年遷移華東龍脈的時候,我爺爺也曾經來過上海,其實我也想去那地方看看!”
李天旭嘆了口氣,說道,“我就發現了,怎麼什麼事都跟你爺爺有關呢?”
郎天義說道,“行了!別鬧了!就去那個“困龍柱”吧!”
伊莎古麗又向著後視鏡裡看了一眼,她發現郎天義的眼神也正在從鏡子裡看著她,二人對視了片刻後,紛紛轉頭移向別處。
此刻已是深夜,作為整個上海市區的重要交通樞紐,不論在任何時候,都是車流如水來往不斷,司機小郭將商務車開到申字陣的高架橋下,
找了個僻靜的路邊停了下來,車門開啟,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