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們這樣的將殘餘能量提起激發出來的人,將不會再回到那片海洋中進行回收和再利用,
用一種簡單的說法來說,就是我們在燃燒了殘餘能量的時候,就已經成為了一次性使用的電池,沒有了利用的價值,
或者說,能夠成為我們這樣的人,在思想和智慧上,都已經超出了正常人類的思想範圍,
電池回收站,害怕我們這樣的殘餘能量,再次被回收到那片能量海洋的時候,帶著生前的記憶,道出天機,汙染了整片能量海洋的思想,
那些殘餘能量,便不會再重新接受分配和再利用。”
馬文倩聽了郎天義的想法,問道,“你剛才有一個身材不同服飾的人,從那些跟你一模一樣的人海中,將你的精神帶了出來,
那個人就是在一定的時機,引導你的人嗎?”
郎天義說道,“差不多吧,其實我看到的影像,只是一個預示,那些人影的形態,也只不過是一片能量海洋的外皮,
因為是以我的第一人稱視角所看到的畫面,所以那片無限迴圈流淌的能量海洋所執行的物質形態,都與我的長相一樣,
然後我分析,那個穿上七星法衣,揹著七星古劍的我,是在無限迴圈執行的能量海洋中,漸漸擁有了自己的獨立思想,
他看破了那片無限迴圈海洋執行的玄機,並打破了那個規則,利用獨立思考的能力,創造出了自己的流派,
所以穿上不同的衣服,從那片人海中走了出來。衣服的樣式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夠在相同的面孔中,區分自己與他人的與眾不同。
就像是當所有人都穿著同樣的衣服時,我們就要永遠不同的長相,當長相和衣服都相同時,我們就一定要有屬於自己的獨立思想。”
馬文倩似乎很受啟發,說道,“我突然覺得你的這種思想很詭異,但是又很有道理,
無限迴圈的能量海洋,從死亡,到回收利用再分配,週而復始,無限迴圈,真的好像是這樣,
而且,這也幾乎是現代人類生活的一種不變的模式。
我在加入特事工地之前,是一名跆拳道和散打教練,每天所做的事情,就是吃飯,訓練,教學員,等待參加比賽,
然後再回家睡覺,吃飯,訓練,教學員,等待參加比賽。。。。無限迴圈,直到死去,回收再利用。
如果再次被分配成為一名跆拳道教練,那麼便又重新進入了一種無限迴圈的生活模式。”
郎天義說道,“是啊,不光是跆拳道教練,而是每一種人所從事的每一種工作,都是一樣,士農工商,販夫走卒,
所有的人從生到死,都是在一個無限迴圈的圈子裡面,走不出,逃不離。
當你以能量體的形態存在時,有看不見的力量控制著無限迴圈的能量海洋,你只是其中一個渺小的光點,
脫離那片海洋,就會孤立無援,自生自滅。
當你以物質形態存在時,有看的見的金錢捆綁著的物質社會來奴役你的,你只是其中一個渺小的生命,
擺脫那種模式,就會餓死你的皮囊,你也會隨之失去存在的價值,然後孤獨死去,殘餘的能量,再次進入無限迴圈的海洋。”
馬文倩看著郎天義說話時樣子,發現他的眼神之中帶著一種壓抑,一種渴望,一種憤怒,一種等待著,深沉著,想要衝破一切,
呼嘯蒼穹的力量,就像是平靜流淌的海洋之中,沖天而起的一道巨浪,那道巨浪掙脫無數的捆綁,
直奔浩瀚的星河深處,在那道巨浪的身後,還跟隨著無數的水滴,那道巨浪,就是由無數的水滴所匯聚而成,
源源不斷,連綿不絕。。。。。。
二人正在說話間,哈里姆走了過來,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