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我每天晚上都會用鋼針用力的刺向自己,讓那種疼痛來告訴自己,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幹什麼?”
說完,他開門走了出去,剩下阮玲傻傻的站在那裡,有淚水在她的眼眶裡打轉,但是她強忍著沒有讓眼淚流出來,因為他告訴過自己,他討厭眼淚。
片刻後,她緩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拿起電話,翻出一個的號碼播出了出去,
電話接通後,她故意用興奮中又帶著些許的控制的口氣,說道,
“安娜,你在哪,林晴姐有訊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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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湖北省西北部地區,武當山。
華夏大地幅員遼闊,東西南北風景各異,沒有親自將自己的足跡,踏過每一寸土地的人,永遠無法領略到身臨其境的那種大好山河的氣勢。
黃河的豪放,長江的奔騰,北國的風骨,江南的秀麗,無數的名勝古蹟,流動著華夏文明的氣息,烘托出神州大地的神韻,賜予了後世子孫無限的靈感,譜寫成絕唱千古的高山流水,陽春白雪。
然而,再遼闊的土地,也終究要被覆蓋在藍天之下,就像是那個千古不變的道理,沒有天哪有地?沒有宇宙,哪有星系?萬世萬物,都要遵循大自然的規律。
這一場雪下的很大,大到從東北到西北,甚至飄飄灑灑,一路順著南風,飄過了長江,飄入江南地界,彷彿是大自然在藉著這場大雪,來向大地上的萬物生靈預示著什麼有事情即將發生。
在往昔最好的時月裡,武當山的風景應當是青翠環峰,山巒疊障,雲霧隱現,日光萬丈,而此時,凝聚著天地靈氣的武當絕頂,在白雪覆蓋之下,雖然少了一絲翠山綠林的飄渺仙氣,卻多了一層心若冰清的道家意境。
武當山峰脈群立,連綿不覺,山上道觀修院甚多,已經被國家旅遊開發的大大小小就有十餘個,而在諸多群山峻嶺之中,還有一些極個別的觀院,座落在陡峭的奇石怪峰之上,無法被旅遊開發,像這樣的地方,如果有人居住,那麼就是真正的隱修之人。
他們能夠在這樣的環境中孤獨的生活,不但有著超出凡人的心境,而且還要具有超出凡人的本領,才能夠在這樣偏僻的群山峻嶺,奇峰怪石之中,來無影,去無蹤。
像是具備了超凡的心境,和超凡的本領的人,普通的想要對之加以採訪的攝像師即使足涉深山,也很難得見,二者之間相差的不是錄影的裝置是否先進,拍攝的技巧是否高超,而是兩個精神世界。
所謂,玉不與瓦碰,龍不與狗鬥,佛不與人爭,神龍見首不見尾,而就連能夠見到尾的人,也要靠修來的緣分,和沒被汙染的靈根,所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在某處隱蔽在武當山脈深處的孤峰崖頂,一位身穿破舊道袍的修道老者,盤坐在一處石臺上,雙目緊閉,雙手掌心朝上,平放於雙膝之上,
正在練著道家的陰陽二氣吐納心法。寒風掠過山頂,將他的鬍鬚,和道袍吹起,更為其增添一絲仙風道骨之氣。
一位年輕的道童,從後面走上來,單手立掌,恭敬的說道,“師傅,有位姓萬的故人想要見您!”
老道士閉著眼睛說道,“你引他過來吧!”
“師傅,您不是不見外人麼?”
老道士說道,“你拿咱們在山上種的菜,去山下集市上賣,同你交易的人,不都是外人麼?所謂的外人,是那些萍水過客,卻不能在你內心常留之人,能找到這裡的,就不算是外人,你去吧!”
道童點頭應允,不一會兒,將一名身披幹部大衣的老者引到老道士打坐吐納的崖頂,繼而轉身離去。
“真的打算就這麼了此餘生了?”
萬青山從老道士的身後走過來,站到他的身邊,雙眼凝望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