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告辭了!”
司馬遲轉身走到門口,突然站住腳步,說道,“我只是一個傳話者,希望你記住!”
說完,推開門走了出去。
安德烈看著窗外仍然在細雨濛濛中,站在廣場上為災區人民吶喊助威的人群,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電話接通後,他看著窗外的夜幕,說道,
“司馬雲飛抓到了嗎?”
對方回應道,“在我的手上!”
“很好,伊莎古麗已經被送到了秦始皇地下陵墓附近的位置,負責看守兵馬俑景區的工作人員,也已經被我們買通了,下一步要做的就是利用司馬雲飛手裡的陰兵虎符,將陰兵都召集到秦始皇地下皇陵,
然後再利用兵馬泥俑充當容器,將它們都困在地陵地面,有了伊莎古麗的肉身在這裡做誘餌,我相信由她的靈魂領隊的那些陰兵們是不會不來的!”
安德烈自信的說道。
“我懷疑郎天義沒有死,這次抓捕計劃,關滄海和他的手下們表面上對我的命令絕對服從,但是我有一種感覺,他們是在我的面前演戲,因為他們太聽話了,這一點大大出乎了我的預料,說不定,現在郎天義已經跟萬青山匯合了!”
“所以,我們也要加快我們行動的步伐,動作再大一點,你準備召開一個會議,主題的內容就是合併天干和地支兩個部分的特事處,撤銷神機小組的建制,理由就是你剛剛的懷疑,特事工地裡面有人與萬青山私自勾結,公然與國家安全領域總部機關對抗,私自放走國家一級再逃罪犯郎天義。
為了國家的絕對安全,為了人民的最高利益,對整個特事工地裡面的所有在編人員進行一次徹底的肅清,重點放在那些曾經對萬青山惟命是從馬首是瞻的人身上,
這次肅清活動,也是響應了國家各項機制改革的浪潮,你在這裡面可以大做文章!”
“想不到,你對當今中國的政治風向和體制術語掌握的如此純熟,真是讓人佩服!”
安德烈從電話的另一邊,拿起一張手寫的草稿,笑著說道,“自然會有專業的人幫我寫好。怎麼樣,你覺得我換一張黃面板黑頭髮黑眼睛,是不是就可以去競選國家領導人了呢?”
電話那邊苦笑了一下,說道,“這一點你就不瞭解中國了,在這個國家,有些人的位置不是靠競選出來的。
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是想讓我在這個時候,把中國特事領域內部攪成一片渾水,好讓你在渾水裡摸魚。”
安德烈看著電視裡面播放的新聞,新聞裡面播放的都是來自全國各地的自願者們,和一些在各個城市街頭舉行捐款鮮血,為災區奉獻愛心的活動,
他關掉電視,走到窗邊,看著廣場上仍然在凝聚的人群,說道,“還有一件事情,這場地震似乎讓很多人都對死難者產生了憐憫和同情之心,這種憐憫和同情心,會慢慢的讓人們麻木的心靈產生片刻的甦醒,讓他們之間產生感情。
你知道嗎,我甚至感受到了這些聚集在一起的人群頭頂上方,凝結起來的小型的精神能場,雖然這種小型的精神能場表面看起來很微弱,可是仍然另我感覺很不舒服,你知道該怎麼做麼?”
電話另一端想了想,說道,“所以這個國家向來對非法集會搞思想共鳴方面的民間活動很敏感也很反對,可是眼下這個時候,沒有任何的理由來驅散這些集會。相反,還會造成更強烈的反應和更大力的團結。”
安德烈說道,“我有一個好辦法,能夠讓團結起來的民心,以最快的速度喪失。這個辦法還是從物質和金錢方面下手,我想我可以利用一些人,組織一些募捐的活動,最好代表官方來組織,比如說醫療方面的紅十字會,然後將募捐到的錢分給個人的手中,
並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