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著地面上的血水為哦哦載體,快速的遊向郎天義。
郎天義心中頓時慌了起來,由於那些水蛭的數量太多,他一時間竟然舉槍不定,不知道該向哪邊先開火。
話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儲藏室內的燈光閃了兩下,接著竟然熄滅了,霎時間,整個空間都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阿華!我糙你大爺!有本事真刀真槍的幹!”
郎天義罵了一句,接著就聽見腳下傳來一陣類似蛇在水中游動的聲音,郎天義閉上眼睛,聽著聲音,判斷著那些東西的位置,並快速的更換了彈夾,
向著那些聲音傳來的方向一陣開槍。
由於那些水蛭的數量實在太多,郎天義光顧著開槍,完全沒有想到子彈的數量,在一陣槍響過後,一梭子子彈很快就打光了,
他立刻又摸向腰間,方才想起從賭廳裡出來的時候,走的太匆忙,只跟李天旭拿了一個彈夾,如今子彈打光了,就再也沒有了。
然而,那些水蛭童蠱,在一陣槍響過後,沉寂了片刻,周圍再次響起一片水聲,而且郎天義清晰的感到,這次響起的嘩啦啦的水聲,
要比剛才的聲音更大更猛,從數量上判斷,這次從四面八方湧過來的水蛭,也要比剛才的數量多上幾倍。
郎天義在心中暗自想象了一下,自己被那些水蛭包圍後,那些黑乎乎的水蛭,鑽入自己的鼻子、嘴裡、眼睛裡的樣子,不禁向喉嚨裡嚥了口唾沫,
手不禁將懷兜裡一顆反步兵手雷摸了出來,心想,我他媽就是在這裡被手雷給炸死,也不能讓這些噁心的蟲子鑽進我的身體裡噁心死。
耳聽著那些在水中游動的聲音越來越近,郎天義回想了一下之前進入這裡的時候,那幾個巨大的製冷機擺放的位置,待到那些水蛭以他的腳下位置為中心,
慢慢聚攏到一起時,他一個魚躍,躍向擺在房間角落裡的一個製冷劑旁邊,那個製冷劑的大小猶如一個一人來高的鐵櫃,
郎天義用力將鐵櫃向前挪動了一段距離,自己躲在鐵櫃的後面,拿出反步兵手雷,在心中計算著剛才那些水蛭聚攏的位置,拉開引信後,
將手雷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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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場大廳裡的槍戰還在激烈的進行著,要說那些東南亞的邪術師們和地下賭徒,在“改陰盤”和“養小鬼兒”以及“下降頭”上可能其高一籌,
但是在槍法和熱武器交戰中,他們照比張冬陽和李天旭這兩個,第九軍區特事軍校出身的特務戰士相差真的不是一點半點。
就憑張冬陽和李天旭二人一邊一個,守在大廳門口的左右兩側,時而機槍掃射,聲東擊西,時而手槍連點,牽引目標,十幾分鍾過去了,
二人周圍的地面散落著一堆蜈蚣、蛇、蜘蛛等爬行蠱蟲的屍體,在大廳的門口中間,還倒著三個,想要跑出大廳,而被爆頭而死的賭徒的屍體,
竟然沒有一個人能夠從大廳裡面突圍出去。
由於李天旭和張冬陽二人的配合甚為默契,手槍、衝鋒槍的聲音不停交替開火,那些躲藏在大廳裡面的賭徒們,不知道敵人的數量究竟有多少,不敢冒然突圍,
在黑暗無光的環境中,他們又不能準確的判斷對方的位置,施展邪術,於是只好老老實實的躲在大廳裡面的賭桌後面。
然而,雙方交火一段時間後,張冬陽和李天旭二人所帶來的彈藥,已經所剩不多,再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就會全部打光。
李天旭趁著黑暗,從大門的縫隙向前滾了進去,又將地面上的兩支自動步槍撿了回來,遞給張冬陽一把,說道,
“冬陽!咱們的子彈打的差不多了,要是這兩支步槍再打光,就真的彈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