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個國家也不敢撤銷自己的特殊戰線,人類要發展下去,兩者同樣重要,缺一不可!”
摩羯座似乎不想再跟他繼續這樣的話題,於是叉開話,問道,
“那些人你們打算怎麼處理?”
海軍軍官說道,“按照軍事條例,凡是潛入我方海峽軍事禁區的外籍人員,不論國籍,一律按軍事間諜處理!”
摩羯座說道,“那幾名大陸人,也一樣嗎?”
海軍軍官說道,“你們特殊領域有特殊領域的規矩,軍方也一樣,我是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更何況,這次情況複雜,這些人員裡面不但有大陸人,還有日本和美國人,我沒有權利私下做決定!”
“大陸方面一定不會同意我們的做法,可能會有一場麻煩了!”
海軍軍官問道,“恕多多問一句,我們臺灣的長江九局,怕他們中方的特事工地嗎?
摩羯座嘆了口氣,眺望著海峽對岸的方向,說道,
“不是怕,而是打斷了骨頭,連著筋啊!”
海軍軍官也跟著嘆了口氣,說道,“唉,有些事情不是我們的做主的,還是等我們上面的訊息吧!”
島嶼基地上的審訊室內,幾名日本潛艇駕駛員蹲在房間的一處角落裡,每一個人的身邊都有一名臺灣海軍士兵攜槍看守,
在隔壁的審訊室內,山口美代子躺在一張床上,戴劍飛坐在她的床邊,握著她的手,像是看護病人一樣,
不時的撫摸著她的秀髮。
這種分開隔離的方式,是戴劍飛向臺灣軍方提出來的,之前,按照臺灣軍方的規矩是,將這些日本特務都關在一個房間裡,
每個特務的身後都安排兩名海軍士兵,如果他們有什麼異樣的舉動,站在他們身後負責看守計程車兵,便會在第一時間內將其擊斃,
而戴劍飛和馬文倩等人,則應該是呆在休息室內,雖然他們大陸特殊人員,但是還不至於淪落到跟那些日本間諜一個下場,
更何況此時還是雙方合作期間,然而戴劍飛卻執意要與山口美代子在一起,並要親自看護她,
於是,臺灣海軍方面,便將其二人專門關入了另一個房間,房間門口同樣由士兵持槍把守。
為了避免山口美代子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的後的麻煩,戴劍飛又深知山口美代子的脾氣,於是他向臺灣海軍基地的醫務室要了一支安眠藥劑,
給山口美代子打了一針,使她一直處於昏睡狀態。
他之所以這麼做,一是擔心山口美代子突然醒來後,得知這一切,一定會情緒失控,
這裡是臺灣軍隊的地盤,那些臺灣海軍不會跟自己講什麼情面,如果山口美代子在暴怒之下殺了他們的人,
那麼他們也一定會開槍殺了山口美代子。
第二點擔心的是,他這是第二次欺騙她,也是最後一次,他實在是沒有想好,該用一種什麼樣的心態和方式去面對她。
這一夜,戴劍飛就這麼愣愣的坐在她的身邊,沒有閤眼,他面無表情的盯著屋頂的天花板,
腦海裡面無數的思緒翻來覆去,這次任務結束了,這次的戲也演完了,但是戴劍飛好像一下子老了好多,
他就這麼樣,坐在那裡,握著山口美代子的手,呆呆的望著天花板,望了一整夜。
審訊室樓上的休息室內,馬文倩、金剛以及那名來自美國的共濟會執事官,大鬍子馬丁,
幾人剛剛吃完臺灣海軍士兵送來的早飯,在偌大的屋子裡來回的轉悠,
說是休息室,其實就是一種變相的禁閉扣留的方式,只不過,與下面的審訊室不同的是,
他們的身邊沒有專門的人員看守,行動相對比較自由,但是他們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