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把車門關上,這才回過頭來說道。
艾倫沒回應,倒是林加可,和電話那邊的李言簡聊了一會兒自己的哈士奇和拉布拉多那兩條狗,兩個人從寵物超市裡能買到的狗糧一直聊到自制狗糧,李言簡過年在爺爺奶奶身邊的時候,兩位老人家忙著年夜飯,他就跟著在廚房裡搗亂,自己拿了本書借用廚房裡的各種新鮮事愛財邊角料在哪裡炮製新鮮狗糧,竟然也把哈士奇和拉布拉多每天哄得開開心心活蹦亂跳的。
等到林加可和李言簡說好自己過幾天就飛回帝都,又讓他幫忙跟秦修遠說一聲之後,才不慌不忙的掛了電話,衝著薄雅揚了揚手臂笑道:“兩個傷員,開車不太方便。”
薄雅臉上的表情一時之間有些古怪,反覆變化之後,終於搖搖頭失笑著調侃道:“原來是找我出來當司機的啊!”
“也不是。”艾倫在跟自己手下的人打電話聽對方彙報工作事項的過程中,也抽出空來冷冷淡淡的瞅了薄雅一眼,冷不丁的用外國腔調特別明顯的中文開口道:“還幫你擋災呢!”
“哎?願聞其詳呀。”薄雅微微挑眉,有些不解道。
林加可坐在車後座上,抬手指了指高爾夫球場裡、就在地下停車場上面的這棟樓,語氣平靜的笑道:“今晚這裡還會出事。你現在應該想個好理由,告訴戴維德你為什麼不在。”
稍稍停頓了之後,林加可又拖長了音調慢條斯理的補充了一句道:“也說不定到了明天早上,就沒有戴維德這個人了。”如果一切順利的話,艾倫之前設計在海上解決戴維德的方案,倒是可以暫時封存起來了。
薄雅聞言,微微怔住,“你這是什麼意思?”
艾倫一臉生無可戀的意興闌珊,一邊繼續帶著耳機一邊懶洋洋的扭過頭來緊皺著眉頭跟薄雅說道:“意思就是今天晚上還有變故。你現在可以給戴維德打個晚安電話,順便告訴他你去陪鮑爾那個傻逼度過溫馨浪漫的一夜去了。今晚和他一起的那位小姐和鮑爾少爺果然只是工作關係。”
薄雅:“……”
只是工作關係的林小姐坐在後座上還在單手託著下巴笑意吟吟的跟他說道:“開車吧?我們回市區。”
一臉無言以對的薄雅低頭從手機裡把戴維德的名字找出來,他沒有打電話,而是簡短的發了一條符合他目前偽裝的浮誇而又妖媚性格的簡訊,然後便擰開車鑰匙,把車子從車庫裡駛出來了。
外面的雨下得正大,即使有雨刷,前面的擋風玻璃上依舊是連片的水珠滾落,為了安全,薄雅也就把車速壓得很低。
林加可今晚受了傷,雖然意識還很清醒,但是畢竟有些失血過多,身體顯得有些虛弱。安安靜靜的在後車座上坐了一會兒覺得沒精神之後,乾脆就拔下來一個頭枕靠著閉上眼睛躺下了。
“去醫院嗎?”薄雅一邊開著車,一邊思忖片刻,從後視鏡裡看到了林加可閉上眼睛的睡顏,車裡光線很暗看不清晰,但是,卻讓人免不了的覺得,她此時的臉色有些微微的蒼白。
艾倫難以置信的打量了薄雅幾眼,不管是林加可手臂處的刀傷還是他自己的槍傷,去了醫院都是麻煩,他實在是很難想象以薄雅的身份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沒有得到答覆的薄雅嘴角微微一抽,就只是按照自己記憶中的道路地圖,往佛羅倫薩的城市中心方向開。
“前面,左拐。”好半晌,艾倫終於輕聲開口道。
薄雅剛想下意識的回他一句,聲音大點,卻猛然間想到了還躺在那裡休息的林加可,便又硬生生的把這句話給嚥了回去,只是按照艾倫的指示繼續開車。
艾倫指給薄雅的方向,最後的目的地是一棟河邊的別墅。
“這裡?”連綿不絕的紛亂雨聲中,車子停在了大門外面。薄雅抬起頭,看著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