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了我自己會回去,別一趟路專程來接我嗎?”天氣那麼冷,在家抱著溫暖的被窩多睡一會兒多好。
她只是淺笑望他,探手撫了撫他頸上的圍巾——這是她送的,那回和寧馨一起去百貨公司,親自挑選寄到香港給他的。
他眸光微熱,心知她渴望撫摸的,絕對不是這條圍巾,只是公眾場合,無法如女兒那般隨興所至。
“回家吧!”他嗓音微啞,低聲道。
“嗯,回家。”
將行李搬上後車廂,宋爾雅自行坐上駕駛座,發動上路。
“把撥,有禮物嗎?”
“你爹回來讓你看,就是最好的禮物了。”回完,他側首輕聲說:“以願,口袋裡有樣東西,給你的。”
“把拔好偏心!”有人聽到了。
夏以願安撫地拍拍後座的女兒,探手往外套口袋裡摸索,摸到他的皮夾,本欲歸回原位,瞧見露出一小角的紙張,她順勢開啟皮夾。
比證件更早看到的,是一張照片,她和小冬兒的照片。
那露出一小截的紙張,是一小段詩句,某一天下午,她和小冬兒一起合寫的《長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