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任何表情了,默默地戴上了自己的深色墨鏡,帶好耳機,音量開得不大不小,隨著音樂的節拍邁著輕快的步子與兩人擦肩而過。
劉茜淺有一絲納悶,難道她沒看見嗎?
如果看見了,她絕對不可能是這樣表情的。
當初江夢嫻被開除之後,一連幾天跑到張家去找張澤千求幫忙,那個時候,她可是卑微得像條狗啊,再見自己愛得刻骨銘心的男人,她心中必然已經是翻江倒海了!
劉茜淺故意叫住了和自己擦肩而過的江夢嫻:“夢嫻?這不是夢嫻嗎!好巧啊!”
張澤千也反應過來,如夢初醒,延伸微閃爍,似乎想說什麼,可似乎江夢嫻並未看見他們,腳步輕快地從他們身邊走過了。
劉茜淺不甘心,故意追上去拍了一下江夢嫻的肩膀,露出一臉熟悉的親暱:“夢嫻,夢嫻!”
江夢嫻總算是停住了腳步,回頭看看這兩人,拉下了自己的墨鏡,露出烏溜溜的一雙眼,懶洋洋地掀開眼皮:“有事兒?”
劉茜淺如同勝利者展示自己的戰利品般挽著張澤千:“夢嫻,想不到我們還能在這個學校見面,我們又是同學了,不如今晚我和澤千哥哥做東,請你吃日料怎麼樣?就是之前你一直捨不得吃的那家!”
吃日料對於他們來說只是家常便飯了,可是對曾經的江夢嫻來說,那比過年還奢侈。
她冷冷地塞回了自己的耳機:“沒空。”
她轉身繼續往前走。
劉茜淺不死心,追著她:“夢嫻,你之前不是被學校勸退了嗎?你怎麼去了城北第一中學啊?是不是你的新男朋友送你去的啊!”
新男朋友!
他們不遠處的張澤千聽到這句話,拳頭不禁握緊。
她果然是有別的男人,如果不是別人的男人出手,她怎麼可能考得上帝都大學。
看來她一直就被人包養了,她一直都在欺騙他!她一直都在玩弄他的感情!
江夢嫻自然是知道劉茜淺在幹什麼,她已經成功地搶到了張澤千,再拉她做戲有意思嗎?
她繼續往前走,不理會劉茜淺,劉茜淺還想跟江夢嫻說什麼,張澤千已經怒不可遏地把她拽了回來,厲聲說:“你跟這種人有什麼好說的,還嫌不夠丟人嗎!”
劉茜淺那可愛的臉股了起來,十分無辜地說拽著他的手,搖來搖去地討好:“我跟夢嫻的關係一向很好,當初是我從她手裡把你搶走了,我心裡有愧嘛,現在我們又在同一所大學,以後大家見面多尷尬的,我不就是想早點和夢嫻解除誤會嘛……”
張澤千看著眼前這可愛的女孩子,再一次被她善良所折服,不禁親了親了那白裡透紅的臉蛋,很是認真地對她說:“我對江夢嫻一點感情都沒有,我現在愛的,心裡想的都是你。”
劉茜淺臉一紅,撲進張澤千懷裡,用小拳頭捶他:“澤千哥哥你討厭……”
在張澤千看不見的地方,那雙可愛的圓眼深處有幾絲扭曲至極的得意。
就算考入了同一所大學,她江夢嫻也休想從她手裡搶走張澤千!
當初她是怎麼讓她身敗名裂,在這所大學,她依舊能做到!
她在帝都大學的時間不長了!
此時,正坐在自己的雅馬哈機車上戴頭盔的江夢嫻打了個噴嚏,覺得有人在背後惦記著自己。
江夢嫻說過要打官司,那肯定是要打官司的。
她不知道連羲皖是做什麼的,奇怪的是,他有這麼大的家業、這麼帥的臉蛋,在網路上愣是半點連羲皖的資料都找不出來,‘連羲皖’這個名字沒有多少重名,沒有一個能跟他匹配上。
除了一張結婚證,她找不到他的任何痕跡。
但是她知道,連羲皖的勢力很大,可謂